“不敢。”
简单的两个字让白初的心颤了一下,这没头没尾的,着实不知道是不敢自己走怕伤了腿,还是因为她刚刚的发怒而不敢。
再配着沈砚凝视着她半点不偏移的黑沉眸光,白初垂在袖中的手不由得紧握了握,冷哼了一声,“算你配合。”
这一句将两人的身份定格在了不听话病人和操心大夫之上。
说完后,白初探身凑近了沈砚去扶他,标准的不计前嫌的好大夫。
沈砚也没再说话,顺势搭着白初的肩头借着白初的力道站了起来,更顺势将人紧扣在怀里。
日日扶人扶习惯了,白初没注意这点子细节,只一心将人送去茅房门口。
屋门到茅房不算远却也不算近,至少对一个伤患来说,正常人三十多步的路还挺难,而今日沈砚走得格外的慢。
白初一如既往架着人往前走,沈砚却不若平日那般只余光看着白初,而是整个人贴得极近,近到薄唇几乎要贴到那白皙的脖颈之上,一双眸子紧紧凝在白初身上,温热的呼吸对准白初的脖颈喷洒着。
走着走着的白初突然觉得脖颈那有些痒,忍了片刻没忍住抬手摸了过去。
这一抬手手背上直贴一抹柔软,甚是猝不及防,有什么从脑中闪过,白初下意识猛地缩了手。
就在这时沈砚的脚几不可查的微微动了一下。
有些慌乱的白初脚下也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整个人连带着被她架着的沈砚猛地朝前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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