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相配的人和事,沈砚做起来不但不违和还显得赏心悦目,更是将生火这等杂事衬托得风雅了起来。
白初只想说,有句粗话当讲不当讲,本想收拾人的,最后却是不爽了自己。
似是感觉到了白初的视线,沈砚微抬首看了过来,明明半蹲着的人,视线比白初低,却有种他居高临下的感觉,气势这东西真的是与生俱来,不想承认都不行。
没办法发作却又不爽的白初,最后瞪了沈砚一眼然后收回了眸光,专注于自己手中的筷子和碗,待锅一热就可以做饼了。
白初这炸毛兔子的模样真不是一般的可爱,沈砚抓着稻草的手蜷了蜷,在自己的手心上摩挲了两下,后微垂下了眸光,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将人给扣进怀里。
……
烙饼很快,就是锅热了,在锅内刷一层油,然后将盛着面糊的碗绕着锅壁撒一圈,让那面糊顺着锅壁慢慢从最上面往下滑,最后滑到锅底铺满整个锅。
不均匀的地方,白初拿着铲子在里面划拉了几下就好了。
最后盖上锅盖,过会儿等开吃就行了。
“火不要太旺,再放三把左右的稻草就好了。”饼白初自己也要吃的,她可不想吃糊掉的饼,盖上锅盖后嘱咐了沈砚一句,这才转身去找药炉给沈砚熬药。
“好。”沈砚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说这话的同时又往锅灶下塞了一把稻草。
白初没再去管沈砚,忙着把药给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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