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心里都清楚,把解蛊的方法交出来叭。”
白苏撑着孱弱的身体靠坐在圈椅里面对着眼前被捆成粽子的吴媛媛,真的有种隔世的感觉。
吴媛媛假做听不懂一脸无辜的看着白苏,双眼噙泪,说不尽的异样风情:“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把大人打晕,把其他人都捆起来做什么?”
白苏没什么气力同她废话,直接砸了一个茶盏过去,茶盏里的水和碎瓷片蹦出来划破了吴媛媛那张妖冶的脸庞,鲜红从白皙的脸庞滑落,别有一番风情,可在白苏看来,这就是一披着人皮的蛇蝎:“好了,别装了,你在他身上种了蛊,我们已经知道了。吴妈和云雀已经被控制了,你现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吴媛媛根本不带怕的,伸舌头舔了舔流到唇边的血,露出一抹邪笑:“呵,好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姐姐,你这般霸道,可当心别折了腹中孩子的福气啊。”
“噢?”白苏也笑了,让小切去把她床底下暗格里的东西寻了出来,放到了她面前,质问她道:“那劳烦妹妹,告诉我这里头是什么?”
吴媛媛装傻:“不就是一个琉璃瓶子?”
“琉璃瓶子?”白苏从小切那要了把匕首,起身凑近了吴媛媛,将匕首抵在她的喉头道:“我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吴媛媛知道她不敢动手,所以还是老说辞:“琉璃瓶子。”
白苏冷笑了一声,一刀直接轻轻划过她的脖子然后猛的从锁骨这边用力,插穿了肩胛骨,一阵剧痛传来,吴媛媛的身子猛的一沉又因为牵扯到伤口又不得不保持一个位置,一张漂亮的脸蛋痛到扭曲,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发尖:“你乱用私刑?疯了吗?!”
白苏嗜血的勾了勾唇角,凑近了她的耳畔,悠悠道:“这就是回答错误的惩罚。”
说罢猛然把匕首抽了出来,鲜血和着皮肉被一起带了出来,可她面不改色,看了那么多抗日神剧,又红又专不敢说,日本鬼子折磨人的刑罚她也算是见识过的。而且保证她不一定能招架住。
“是蛊虫!”
她终于说出了她想要的答案。
白苏欣慰的点了点头,用她的袖子擦了擦匕首上都血:“很好,接下来发问题,什么作用?怎么解?”
吴媛媛的肩膀被扎的鲜血直流,脸色瞬间苍白了不少,她也不想隐瞒了,此时的她看来白苏完全就是一个疯女人,而她也有筹码在手:“我可以告诉你,这叫同心蛊,服蛊之人,只会爱上种蛊之人,只会认中蛊之人为妻,生为之生,死为之死,而且,无解。”
“回答错误。”白苏又在另外一边扎一刀,她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只要是毒,必定有解,只是现在是她在给吴媛媛一个机会而已,等高飞找到了异人,也是可以解的。
“啊……”承受一边,吴媛媛还是勉强,另外一边也被扎了之后,她全身的痛觉都集中到了两边肩膀上,钻心的疼痛让她差点晕厥,而与此同时,床上的陵游开始莫名的抽搐起来。
“这是怎么了?”
小切看着陵游在床上不能自控的抽搐有点被吓到了,赶紧上去按住了他的手脚白苏也赶忙上前查看,发现他体内有好多的小东西在皮下爬,正是那些小东西让他不自觉的在抽搐,她立刻意识到估计与蛊毒有关,回到吴媛媛身边就给了她一脚,狠狠的将她踩在脚下:“这是怎么回事?!”
吴媛媛吃痛,无力挣扎却依旧嘴硬:“姐姐不是很厉害吗?难道猜不出这个蛊是需要同种同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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