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唐知知再度低下睫羽，伸手接过一次性纸杯，没有立即开喝，抿着唇瓣认真的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你和之前不太一样。”
特别是在对待她这件事的这方面。
出乎意料的是，面对她所说的这些，蒋执仅是浅淡弯唇，后背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不答反问：“知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治疗耳朵？”
“什么？”
话题转变得猝不及防，唐知知不由怔了怔，没去问他问这个干什么，温顺的回答：“还没想好，应该是这个寒假吧。对了蒋执，这儿是哪所医院？”
后者沉吟几秒：“安城第一人民医院。”
“喔。”
“蒋执你知道吗？我出意外那天，也是来的这所医院。后来我父母嫌安城太小了，就带我回了锦城，去锦城医院治疗。”
在女孩儿看不见的地方，蒋执放在大腿上的手颤了颤，最终蜷缩成石头的形状。
半晌，他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异常，接话：“那后来呢？”
“后来……”唐知知嘴角翘起一丝涩意，“饶了好几百公里回到锦城这座大城市，在医院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
-
蒋执呆在医院的时间长了，消毒水的味道贯彻在整个心肺，胸口有些闷，正好唐父唐母回来陪唐知知聊天，本就不方便的他，这下直接走出医院，现在马路边上的小卖部前。
老板坐在小凳子上，旁边放着一个小型电风扇，见有人来，急忙起身热情招呼道：“小伙子，买什么？”
蒋执黑白分明的眼落在玻璃柜中牌子各异的香烟上，目光深沉又深邃，须臾后，薄唇轻抿，沉声道出几个字。
“来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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