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却红了眼眶,自己踩着影子回家,只有影子每天陪着我回家
其实我每天都活蹦乱跳的甚至有点二,但是每一个二货的心里都有一个自己都不愿意说的苦楚
进了家门,豆子立马过来舔着我的脚,豆子是我养的一个伙伴,他是一只哈士奇,因为它很逗,所以我叫它豆子,豆子很闹,妈妈曾经有无数次要把它逐出家门,在我一次又一次坚决的态度下,妈妈也习惯了这个小家伙
“豆子,你今天在家,都没有搞破坏?”
豆子歪头看着我,似乎一副:这还需要问?的表情
我立马在家里四处搜索,查找豆子搞破坏的蛛丝马迹
果然,豆子把我的床单咬破了,并拉了一坨排泄物,然后还不罢休,又把我房间的书弄得乱七八糟,我耐心的收拾,并摸着豆子的头说:“对不起嘛,下次一定定时来到家”
虽然豆子把我屋搞得像拆家了一样,但是我从来都不生气,因为豆子和我最亲,妈妈爸爸都比较不喜欢它,所以我来晚了,它会很担心,然后就会发泄,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我,它对于我来晚了,很气愤!
“说啊,哑巴了!”深秋,帝都,某偏僻的乱葬岗处。
从树上被风吹下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漂亮的旋儿,一圈一圈又一圈,纷纷落下时,层层叠叠扑满了一地,金灿的黄色,绵延一路,艳丽无边。
“踏踏……”
“踏踏……”
两道清脆的脚步声踩着树叶由远及近的传来。
不疾不徐,不轻不重,似漫不经心,又似闲庭散步。
五秒后,两道脚步声消失。
又过了三秒,一道清丽动人的女声猝然的响起,与她歉疚懊悔语气不相符的是她嘴角边勾起的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楠,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冷风卷起女人的声音灌进了一旁被叫做小楠的耳朵里。
金楠深眸不动分毫,回答的笃定而又认真:“我们没错,错的是她,雷千凝。”
闻言,雷霈涵侧身抬眸朝金楠望了一眼,清灵的美眸盈光闪闪,似有泪光浮动,“她,她是我们的好朋友,不仅如此,她还是我的姐姐啊。”
“呵……”短促而不屑的轻笑声传来。
金楠伸手抚过雷霈涵洁白如玉的眼眸,唇瓣微掀,他说:“挡你路者——死。”
最后一个字,他咬的格外重。
雷霈涵美眸清眨了眨,“楠子。”
“嘘……”金楠右手食指伸出,挡住了雷霈涵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雷霈涵粉唇微咬,不解的朝他看了一眼。
金楠静静地注视了她几秒,而后蓦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
“啊……”雷霈涵惊叫的后退了一步,美眸圆瞪,她错愕万分的盯着金楠,“楠,楠子,你,你拿刀作甚么?”
金楠瞥了一眼吓的后退的雷霈涵,晃了晃手里闪着寒光的瑞士军刀,顿了三秒才说,“雷千凝那个小贱人不是说你的皮肤没有她好吗?”
金楠的话说道这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因为,以雷霈涵的智商,她能猜到他接下来想要做甚么。
“不可以。”雷霈涵惊呼出声,想要上前抢过那把瑞士军刀,可是,金楠却眼疾手快的避开了她抢刀的手,他幽深的黑眸里宠溺无边,“霈涵,诋毁你的人,我会毁掉她。”
暗哑低沉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的恶魔。
雷霈涵不停地摇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在金楠以为她是伤心难过不忍时,她却在心里暗搓搓的仰天大笑:雷千凝,黄泉路上,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会让你永世都不得轮回,哈哈。
金楠不在看雷霈涵,转而朝前垮了一步,借着坟头微弱的烛光,他冷峻的黑眸直凝着侧身躺在地上的人。
白色的体恤被血水浸透,乌黑的发丝七零八落,裸露在外的脚底焦如黑炭,早已看不清本来的形状了。
与那人一身狼狈及不相符的是她的脸,美丽,秀气,脸部虽有淤青,嘴角虽有血迹,可是却难以掩盖住她倾城绝色的五官。
金楠目光炯炯,如看行尸走肉般的目光,在那人脸上一寸一寸的掠过。
寒光微闪,凌冽的瑞士军刀被他搁在眼前——
“我半路凑热闹了,然后等人散场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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