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靠卖萌获得准许跟在段坤的身边后,段增提出来先去见见出首的那个小厮。
那小厮名为孙惠,今年二十多岁,身材较为短小,身穿一身青衣,头戴一顶小帽,见了段增二人后连忙请安道:“小的见过两位公子。”
“嗯,你将之前的情况再来说一遍,不要有什么遗漏。”段坤没什么废话,直奔主题道。
“是,二公子。当时正在下雨,二公子您又不在家,所以小的和其他下人都待在屋里避雨。之后小的因为喝多了水,就出去如厕,谁知道就在回来的时候,小的刚好碰到那潘德从二公子您的房间出来,见了小的后神色慌张,也没和小的打招呼就匆匆走了。”
“小的心中生疑,便想着追上去问问,没想到那潘德走得太快,怀中突然掉出一件玉佩来。小的捡起来一看,却发现那玉佩正是二公子您经常佩戴的,顿时便吓了一跳。等到二公子您回来后,小的便立刻找您来告发了。至于之后的事情,二公子都是知道的。”
这孙惠口才不错,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经过交代清楚了。
这时段坤看向弟弟,补充道:“他向我告发后,你二哥我便命他带人去捉那潘德,谁想到了潘德住的屋子后,却发现那潘德已经上吊自杀了。”
“原来是这样。”段增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叫了官差吗?”
在后世,像这种命案肯定是绕不过警察的,民众的第一反应也是打电话报警;所以他下意识的便开口询问了。
可惜他却忘了这不是法制健全的后世,而是在东汉;他更忘了,段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哪个官差敢来管他们家的事情。
所以段坤听了后有些奇怪的问道:“官差?叫官差来干什么?他们什么事都处理不了,来了也只能看热闹。”
其他人也都面带不解的看向段增。
段增被噎得无言以对,只好问道:“那么仵作呢?”
“仵作?仵作是什么?”段坤更加奇怪。
段增这才想起来,或许这个时候还没有仵作这个职业出现呢,又或者有了这个职业,但名字却并不叫做“仵作”。
段增接连问了两个类似白痴的问题,不好再胡乱发问,只得提道:“二哥,小弟想去看看那潘德的尸体,可以吗?”
“尸体有什么好看的,当心晚上做噩梦。”段坤想都不想就拒绝道。
“二哥……”段增果断发动卖萌神技,顿时便如愿以偿。
“好吧好吧,你一定要看那也由得你,不过事后可不许哭鼻子。”段坤无奈道。
这个弟弟乃是段老爹五十多岁才得的小儿子,自然更受家人宠爱,段坤对他也很没辙,只好带他去看那潘德的尸体。
此时潘德的尸体已经被放下来,摆在院子里,用一段麻布遮住。
段增走上前去,也不劳烦其他人,便直接掀开麻布,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或许是因为痛苦的缘故,面相有些扭曲了,看不清样貌。
尸体全身穿着下人们常见的青色长袍,下半身处有湿痕,段增知道这应该是死者在死前大脑控制不住身体,以至于失禁了。
段增仔细查看了一下尸体,见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又看向尸体的颈部,顿时目光一凝。
一旁,段坤见他如此做派,忍不住道:“我说老幺,你这是在做啥呢?对着尸体翻来覆去的看,你就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段增没好气的道:“就算做噩梦,也吓不到二哥你,你急什么?”
“我是不急,不过看你这般装模作样的,难道你还真能找出那潘德的同伙来不成?”
段增耸了耸肩,笑道:“谁说得准呢?”
段坤虽然觉得今天弟弟的表现有些反常,似乎与平时不一样;平时的段增非常调皮,爱打闹,是个小霸王;而此时的段增认真起来,还真有几分大人的模样。
好在他也没有多想,只是待在一旁观看着。
只见段增用麻布重新将尸体遮盖起来,随即站起身来,看向孙惠道:“你是说,你和另外两人一同去捉拿潘德,亲眼见到他上吊自尽了?”
孙惠道:“是的,不过小的并没有亲眼看到他上吊自尽,只是进了房后才发现,他已经挂在房梁上了。”
段增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另外两个陪同他一起去的下人,那两人也都证实孙惠所言非虚。
段增接着又走进潘德的屋子,见屋子里比较乱,桌子椅子都倒在地上,床铺等都被翻过,顿时翻了个白眼:“这些白痴,连保护案件现场的觉悟都没有,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他前世毕竟不是搞公安的,对破案这些事情没啥经验,只能凭借网上看到的一些信息,结合一些中描述的,大致对现场看了看,见没有任何发现,便有些没辙了。
这时,下人来报说:“夫人来了。”段坤兄弟二人听了连忙出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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