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明显感觉到。
她蹭着的这一瞬间,裴清商身形微僵。
一向热衷跟司邈邈探索“人体奥妙”的裴大人,竟然缓缓将她的手握住,然后从腰上拿了下来。
司邈邈愕然。
裴清商狭长的眉眼中萦绕着温柔:“今日不行。”
怎么,他还有大姨夫不成?
司邈邈馋他身子!
她抱着裴清商的手臂,整个人都贴在了上面。
“凭什么不行,每次你要,我都给了!今天我想玩儿~”
司邈邈使出浑身解数,撒娇娇憨,撒欢似的喊:“相公,相公!”
烛光下,司邈邈肌肤赛雪,红唇诱人。
裴清商自是喜欢的不行,但偏偏此刻,尽管某处难受,但他依旧坐怀不乱一般。
他淡定地将司邈邈从身上拽了下来。
甚至,还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然后体贴地盖上被子。
“听话,今天不可以,你身体不好,以后有机会,为夫会补偿你的。”
说罢,他为了平息被司邈邈勾起来的火,转身去了屏风外的桌子旁坐着看书。
司邈邈捏着锦被,美艳的眼眉中,满是难以置信。
裴清商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她都这样百般邀请了,他还不动心?
司邈邈咬牙,她不甘心地翻身坐起来。
裴清商手持书卷,垂眉翻着看,但心底总像是有一把火在燎似的。
就在这时,他耳边又听到一声娇滴滴的:“相公~”
裴清商抬眼看去,司邈邈只着了一件红鸳鸯肚兜。
这件薄薄的兜子,只能堪堪遮住司邈邈的身姿,但完全遮不住她的风情。
饱满的位置,正好凸出了那对鸳鸯。
肌肤白皙似羊脂玉,在灯下散着温泽,佳人如玉恐怕就是如此。
司邈邈乌发披散在背后,她勾了勾手指,修长的腿翘了翘:“相公真的不玩吗?”
原本司邈邈以为,裴清商会饿虎扑食般朝她扑来。
谁知,他竟面色一变。
看起来像是惊怒。
裴清商脱下外袍,大步过来包住了她的身子,然后打横抱起。
薄唇吐息,带着轻怒:“晚秋的天冷,你还敢这般赤着足?真要生病了怎么办?”
然后,司邈邈就在诧异中,被裴清商裹成了一个粽子。
她躺在床榻上,伸展不开手脚,气的大呼:“裴清商!你是不是男人!送到嘴边的女人也不要!”
裴清商听得失笑,他坐在床沿边,俯首好整以暇地打量司邈邈妩媚的面孔。
他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声音沙哑地说:“为夫忍的也很辛苦,但为了你,这值得。”
为了她?
司邈邈扑腾着修长的腿:“什么为了我,为了我你就上来!”
“不上。”他固执地拒绝。
司邈邈这一刻怀疑,裴清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难道他们之前玩的太狠了?所以他……有点不舒服了?
但是司邈邈肉眼可见的,裴清商确实在艰辛忍耐。
是个正常男人啊。
这会儿,裴清商站起身,要走去外间冷静冷静。
司邈邈想追过去,奈何双腿都被束缚在被子里。
她挣扎的幅度太大,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其实摔的不怎么疼,但裴清商惊慌失措扭头看她的瞬间,司邈邈决定演一下。
“哎哟,呜呜。”她苦着脸:“好痛。”
裴清商连忙将她抱起来,似是万分心疼地皱眉:“摔着哪里了?”
司邈邈可怜巴巴地,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腰。”
裴清商便解开被子,修长有力的指节,一寸一寸地帮她按摩过腰部。
司邈邈舒服的喟叹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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