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新仁微微一顿,叹了口气:“此龙血草最珍贵不过,不但年份足,而且保存的相当好,当是最适合制丹作主药之物,没有任何问题。”
“哦?那为何,本公子找了许多方士,却都说其能力不足,无法制丹?”
仲康面色微变,一拍桌子,冷哼:“难不成,这些家伙欺我好说话,以为本公子不敢杀他们?”
此话一落,众人心中一沉,一股寒意从心间冒出,就连范羽都感觉不对劲。
既然仲康都找过其他方士,却无人帮其制丹,就凭此点,足以说明此事不正常。
要知道,仲康可是当今大夏王储,太康最喜欢的儿子,几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敢拒绝他?
“公子息怒,想必是公子寻的那些方士,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才让公子失望。”
“那易老,你会让本公子失望么?”
仲康偏过头,面色冷漠,死死看着易新仁,一股威压散开,让厅内众人,心中越发往下沉。
易新仁嘴角一抽,最终叹了口气:“老朽不敢让公子失望。”
仲康闻言,猛然大笑,伏案而立:“好,本公子就知道易老不会让我失望。”
“走。”
说罢,迈步就走,很快就出了大厅,留下一众面色难看的人。
易新仁久久不语,长长叹气:“诸位道友,此事既然我接了,就与诸位无关……恕我不远送。”
“易道友,你……何必呢。”
“对啊,易道友,此事一旦传入那几位耳中,怕又是一祸端。”
易新仁摆摆手:“不必说了,此事已然这般,只能接下了。”
众人叹气,纷纷不值,摇头拱手离去。
范羽落到后面,犹豫了下,上前询问道:“易前辈,到底是何事,让你这么为难?那位仲康公子,究竟是何目的,前面还有说有笑,突然就翻脸。”
“范小友,差点连累了你……”
易新仁摇摇头,道:“此事说来话长,当今王太康,久不理朝政,常年在军营之中,政务几乎由三位摄政王处理,时间久了,就会产生一些事端。”
造反?
范羽一惊,这可是大事,要是几位摄政王真的掀起大乱,怕是整个大夏风雨飘摇。
“我也没想到,此次丹会,居然引来王储,惹出这么大麻烦……还好临时遣人通知了其他准备参加丹会的道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惜,我派遣的人,应当是没能遇上你,不然也不会惹了这么大麻烦。”
“此事有这般严重?”
见范羽疑惑,易新仁犹豫了下,道:“几位摄政王,倒不会怎样,但其羽党,可就不好说了,今日参加丹会的人,都会被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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