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疏玉拂开拉着他衣袖的手,凛着脸拒绝:“抱歉,在下还有事儿在身,不便同行。”
有公子哥不乐意了:“你一个孤家寡人,能有什么事,莫不是诓骗我们的罢?”
“是啊景初,你素来形单影只,能有什么事?”
不管梅疏玉怎么说,那群浪荡公子就是不准他走。
他看了看夜色,面上有些恼意,“在下确确是有要事在身,还请各位莫要为难,时辰不早了,容我先行一步,改日向各位赔罪。”
说完,他便大步走了出去,下了楼,翻身上马,朝夜色奔去。
“这人,也真是的。”
有人撇撇嘴,觉着有些扫兴。
段撷搂着一位公子的脖子,笑道:“你们懂什么啊,虽看上去他是孤身一人,可他...”
“什么?”
“你快快说。”
见他眉眼带着几分调笑,“他可是有一位美娇娘呢。”
“竟是有这样的事?我瞧着他是个面冷心冷的人,居然会有心上人?”
“是谁家姑娘?”
段撷摇摇头,食指放在唇上,一脸神秘:“不可说,不可说,若是说了,他会将我活埋咯!”
“嘁~哪有这般严重啊。”
“就是就是,你快说说呗。”
段撷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说话了。
那人就是个疯子。
为了自己的美娇娘,连命都差点可以不要。
柳寄玉从一开始的期待,到中途的焦躁,然后是现在的沮丧和难过。
他不会来了罢?
许是被公事给绊住了,自己应当体谅他的。
可想了想,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
自己体谅他,他哪里体谅过自己。
怎么说今日也是自己的生辰,他竟是也不来同自己道一句生辰吉乐。
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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