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森接话,“所以老爹你还要找封寂离算账吗?他那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把弟弟打成这样。今天在中药店弟弟胆敢调戏的必定是封寂离第七位未婚妻,依我说这还是轻的,如果封寂离在场,估计弟弟就不是修养三个月就能了事的。
老爹,这也是一种警告和预示,他封寂离病好了,要重出江湖了,重执封氏大权了。您还敢找人家报仇?我们不仅不能报仇,而且还要带上礼物主动去登门道歉,求得原谅。否则这笔账会永远记在封寂离心里,被那样的人惦记,老爹您想吗?”
雷瀚:“······”
“还有,一会弟弟手术出来,您必须严厉批评,等他好得差不多了实行家法。他也老大不小了,成天花天酒地,色迷心窍,再这样下去他那条小命迟早送进去。”
雷瀚:“······”
雷瀚被大儿子说得一愣一愣的,但却是事实,“你说得对,是爹一直以为你弟弟还小老放纵他,是时候收拾他了。本就是和你一样是棵根正苗红的,硬生生被老爹宠成了现在这个德行。
儿子,爹记住了,你提醒的好,一会等小兔崽子被推出来,我就揪他的耳朵先教训一顿再说。”
话音刚落,背后手术室的大门就开了,顿时响起雷逍的嚎啕大哭,“哇哇哇,老爹,儿子不想活了,我手和腿都断了,你必须给儿子报仇。”
“我的儿啊,消消气消消气,你手和腿都没断。”
雷森:“······”
说好的揪耳朵先教训一顿呢?唉······
电话响了,那头看守竹园的负责人说,“大少爷,有位小姐要买我们的金镶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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