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伯见他神色郑重,问道:“什么事?”
“我已经查清楚了,当年金老前辈的死,跟您无关,是玉谷鸣偷偷换了您煎的药,才导致金老前辈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石伯震惊不已:“小萧,这事……可不能胡说的。”
“我有证据。”
萧翎把准备好的视频拿给石伯。
石伯拿着手机,双手是颤抖的,他很激动,也很愤怒。
“他……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咳,石伯,这不是重点,您往下看。”
看到玉谷鸣亲口说出害死金尧臣那一段,石伯突然放声大哭,立即吸引茶楼其他客人的注意,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当众如此,想必真是遇到什么伤心之事了。
茶楼老板也赶过来问缘由,萧翎跟他说没事,让他忙他的。
师父的死,石伯背负了三十年,他甚至自己都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师父,一直耿耿于怀,这样一种压抑,萧翎能够理解。
让他哭吧!
谁说男人没有眼泪?
……
金玉堂的后堂,玉谷鸣正在面见一个贵客,苏家的管家晋三分。
苏家是南都的商业世家,名下的天禄酒业市值已过千亿,与谢家齐名。
但如今董事长得了一种怪病,晋三分是请他过去跟国内外名医一同会诊的。
这对玉谷鸣来说,是个极大的买卖。
“玉大夫,您是金国手的嫡传,如果您能出马,说不定董事长的病就有指望了。”晋三分奉承的道。
玉谷鸣自负的道:“晋管家,您放心,我保证让董事长药到病除。”
正在谈话之间,外堂闹腾起来。
玉谷鸣皱起眉头,说道:“晋管家,您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恰逢楚天凌前来汇报:“师父,石稼轩带着萧翎来了,打伤了咱们不少人!”
玉谷鸣脸色一变,随即走到外堂。
一个满鬓沧桑的老汉,突然一拳招呼过来,玉谷鸣一个踉跄,跌到墙边。
“石稼轩,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生,你还敢来金玉堂!”
石伯眼眶通红,盯着玉谷鸣:“事到如今,你还说这样的话,三十年来,你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你在胡说什么?”
“玉大夫,怎么回事?”晋三分带着一个手下,跟了出来,问道。
玉谷鸣指着石稼轩:“晋管家,这是当年害死我师父的石稼轩,师门不幸,让您见笑了!”
“本来你们师门的事,我也不便插手,但现在我要请您回去给董事长会诊,这事我便不能不管。”
晋三分眼神凛冽,扫过石稼轩和萧翎:“二位,我是苏家的管家晋三分,玉大夫是苏家要请的夫人,今天卖我一个面子,有什么事以后再解决。”
“晋管家,像这种亲手毒害师父的畜生,你敢请回家看病?”萧翎冷笑着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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