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扎西罗布站起来,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酥油茶,我知道他应该是谈完了,便也一口气喝掉杯子里的酥油茶。
走出户主家,我迫不系带的问向次仁措姆,“都说了什么?”
次仁措姆把手中的笔记本递给了我,说道:“就了解些家常,家里的生活来源是什么,儿子儿媳现在在做什么,吃的饱不饱,冷不冷之类的。”
我一边点着头,一边翻看着笔记本:户主,旦增,长子为野生动物保护员,次子和女儿无业,无技能,今年挖虫草收入4000多元,无其他收入,主要吃食为糌粑和馒头……。
按照相关政策规定,我心里默算了一下这户人家的人均年收入,远远没有达到现行标准下的脱贫标准。
“小赵、小安,你们觉得怎么样?”扎西罗布侧过头看着我和赵清荣问道。
赵清荣摇了摇头道:“我看了看吃穿住上,吃的东西的确都是些糌粑和大茶,衣服和被子也都比较破旧,至于住的环境大家也都看见了,上人下牲。”
“都是这样,”扎西罗布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继续朝着下一户走去。
这户人家看起来和旦增家的条件差不了多少,了解完吃穿住和收入等情况后,我们毫不停歇的继续一户一户的查看着。
此时已是中午,太阳已经挪到了头顶正上方,路面上的雪已经融化,但道路两边的草地上依旧有着厚厚的积雪,反射的太阳光让我有些难以睁开双眼。
村民之间住的都比较远,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上午,但才走了不到十户人家,支部书记尼玛江村指着前边一户略微好一点的房子说道:“我家,吃糌粑。”
扎西罗布本想拒绝,但肚子却有些不争气的响了一下,便哈哈大笑道:“好,走,那就去尼玛书记家吃个糌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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