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和杨廷和的赌注在早朝结束之后便已宣传了出去。
张鹤龄听闻消息后,显得无比兴奋。
刚听到消息,便直接寻到了张太后那里。
现在的张鹤龄不仅仅是与张浩站在了同一条船上,最关键也是因为他对平倭之事也极为期待的。
只要平倭成功,那海外贸易便可搞起来了。
到时候,可将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因而这个时候,凡是敢给平倭泼冷水的都是自个儿的敌人。
看到自个儿的敌人马上吃瘪,当然是无比兴奋的。
带着兴奋的心情,走起路来脚下都步步生风了。
一进仁寿宫,张鹤龄便大呼小叫喊道:“阿姐,阿姐...”
这段时间张鹤龄安分了许多,张太后已许久不曾为此事操过心了。
听到张鹤龄大呼小叫的跑过来,心下明显一惊,有些慌张地问道:“怎么了?你又惹何祸了?”
张鹤龄虽说经常惹祸,但也不愿被不信。
听张太后如此询问,有些委屈,回道:“阿姐,你怎如此想?我来是听闻了今日早朝发生的一个事情想与阿姐分享一下。”
对外朝的事情,张太后并没有僭越的心思。
听闻张鹤龄所言后,直接摆手道:“外朝之事自有陛下和众臣工处置,你听闻了什么,有话直接与皇帝说,莫要在哀家这里嚼舌根了。”
张太后不愿听,张鹤龄却不罢休,带着几分兴奋坚持道:“阿姐,你不知道,陛下和杨廷和那些人打赌了。”
“什么?”张太后虽说不愿关注外朝的事情,但听闻此事还是满腹惊疑,下意识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张鹤龄笑了笑,大手摆动着,颇为惊奇地回道:“杨廷和对陛下遣张浩平倭之事极为不满,刚至京师便曾与陛下私下谏言过了,遭到陛下拒绝之后,便有纠集了李东阳梁储以及六部的那些堂官,在早朝上对陛下再次谏言,没想到陛下还没怎么反驳呢,朝中的一些人先行站在了张浩那里与其对峙起来,借此机会,陛下这才提出了这个赌注的。”
张太后瞧着张鹤龄这般激动,惊疑着问道:“你这是相信张浩定能平倭成功?”
张鹤龄没有丝毫迟疑,特别直接道:“当然了,平倭若是能成,按照张浩意见还会在海上设立卫所以保护过往商队,如此情况之下,海外贸易便不成问题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益啊。”
张鹤龄都说的如此直白了,张太后岂能不明白,反问道:“你这是想在在张浩平倭成功之后谋取私利啊?”
张鹤龄也不否认,回道:“朝堂尚站在张浩那边的哪个不是为自己的私利考虑,若不是看中海外销售酒具带来的巨大收益,他们又岂会站出来。”
说来说去,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
许久,张太后转而询问道:“若张浩平倭不成,那岂不是...”
张鹤龄一副不乐意听的架势,摆手道:“阿姐你怎能泼冷水,此事定能成功的。”
“可万一...”
张鹤龄捂着耳朵,仿佛听了就会不吉利一般。
瞧着张鹤龄如此,张太后有些明白了,反问道:“你是不是也买进酒具了?”
被猜中,张鹤龄嘿嘿一笑,回道:“买了,买了些...”
“买了多少?”张太后问道。
张鹤龄没直接回答,只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一万件?倒也不算多。”张太后舒出一口气,笑着道。
张鹤龄则摆着手,再次给出了一个答案,“一百万件。”
“这么多?”张太后惊呼。
张鹤龄嘿嘿一笑,道:“这批酒具张浩乃是用成本价售给我的,每件十个铜板,卖到海外那是靠在五十贯的,多大的利润。”
瞧着自家弟弟的豪赌,张太后有些无奈,摆着手道:“哀家懒得管你,这段时间安分些,皇帝那里为了平倭的事情指定是忙的很。”
张鹤龄还想着将来的不久发笔横财呢,自然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惹事破坏平倭大计的。
“知道了,知道了...”张鹤龄带着几分不耐烦应道:“我就是来与你说一声,我先走了,忙得很。”
张鹤龄走了,张太后有些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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