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刘二张浩印象越不好了。
当初他状告王黑子年龄超标,便对他感官不太好。
现在才刚把此事爆出来便就着急甩锅,这绝非有担当之人能做出来的。
张浩看了一眼刘二,冲着人群再次喊了一声,道:“此事还有谁参与了?”
问了一遍,溜溜站出了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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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张浩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道:“此事还有人参与了?”
许久,无人站出。
张浩转而询问刘二,道:“此事可还有何人参与?”
“没,没了。”刘二回道。
“来人,刘二五人竟敢偷盗教官衣物,藐视教官与偷窃两罪并罚,责仗二十,衣物是在刘二那里找到,其当为首罪,责仗三十。”
命令一出,刘二立马就要上前解释,只可惜被一旁的罗光拦了下来。
既靠近不了张浩,也便只能隔着老远呼,道:“指挥使...此事真不是小人为首,他们几个偷了衣物后,直接都塞到了小人这里,真不怪小人。”
反正是他们一块做的,谁为首为从,张浩并未打算追究。
即便是刘二一人承担了所有过错,张浩也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惩罚刘二一人便让此事过去。
此事的关键在于以儆效尤严明军纪,不再非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世间之中的很多事情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
可刘二如此急于把铜板都抖落出来,真就让他看不上眼。
一遇到事情便急于甩锅,这样的人绝对负担不起大事。
希望多家这十棍,能让刘二有所改变吧。
刘二一个劲儿的求情,一旁的罗光等着张浩的进一步表示。
“本指挥使之令没听到吗?拉到点将台上,所有人都瞧好了,本指挥使以高价培养着你们,甚至连你们家属都养活起来了,是望你们将来能保境安民,不是培养你们去杀人放火的。”
很快,责仗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浩又招呼道:“既然准备好了便开始吧。”
刘二在被押上来的时候,嘴里还喊着,“指挥使,小人真不是主谋。”
谁管他是不是主谋呢,也没人搭理他,片刻的功夫一顿板子便噼里啪啦的打了上来去。
打过之后,自是不能指望几人马上开始训练,五人全被锦衣卫抬着送回了营房。
一进营房,那个被称作王大的,便道:“找杨教官报仇是你的主意,偷衣服也是你的主意,而且衣服也是你偷出来的,在指挥使面前怎都变成是我们的注意了?”
刘二更为不快,道:“让你们与我分担些,你们一个个都不搭理,出了事怎能都怪在我一个人的头上,你们都被我责仗二十,只有我被责仗三十,凭甚?”
“昨晚那个时候时间实在来不及啊,若非如此,既然说好了,我们哥几个肯定会与你分着拿些的。”
“哼,谁知是真来不及还是你们故意的。”
“是不是真来不及,你不也知道吗?”
昨晚,几人还能为一个共同的目标相谈甚欢,今日却你一言我语吵得不可开交。
刘二在怨怪几人的同时,也恨上了张浩。
“原本以为到了这里会有公平,想不到指挥使竟也是非不分,真是...哎呦...”
此事之后所有的训练都恢复了正轨。
半月之后,进入腊月,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整个京中到处都充斥着颇为祥和的氛围。
这半个月时间,张浩一直都在搞玻璃研制,现在终于搞出来了,便准备往东山营地瞧瞧。
新军训练乃重中之重,虽有张清和杨茂德在,但他有时间也还得是多关心一下的。
营地校场上,一队兵丁正排队在张浩弄出的单杠上翻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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