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管理,也为了印刷出来的彩票能以最快的速度放到彩票所中避免中途运输时所造成的缺失,也为了达到高度保密,在搭建茶肆酒馆客栈之时,把造纸作坊也一并放在了山上。
所以从彩票所出来不肖片刻便到了造纸作坊。
造纸作坊中的几人都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安大茂一进作坊便直接招呼道:“宋天,你来。”
喊了一声,一个年纪很轻的男子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才见到张浩,便带着几分惧怕,战战兢兢地道:“指挥使,都怪小人,是小人没数明白,多加了一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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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也没搭理宋天,安大茂直接介绍道:“指挥使,这边,那纸张也晾晒出来了,若非这纸张实在太弱,直到现在也不知在纸浆的缓解出了问题。”
说着,便已经带着张浩到了一大卷损坏的纸张面前,又道:“这纸及软,怕是得重新回炉了。”
张浩伸手揣摩了一下...
呀,这不是卫生纸吗?
张浩脸上带起了笑意,一旁的宋天确实吓趴了,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喊道:“指挥使,小人错了,小人晚上不睡返工,定保证不耽误下次售彩票的时间。”
刚才安大茂还在一个劲儿的责怪宋天,此刻确实也开始为宋天求起了情来,说道:“指挥使,宋天也是无心之失,我们作坊的众兄弟多费些功夫,定保证不耽误事的。”
“是啊,是啊...定耽误不了的...”几人也随之纷纷叹道。
至于吗?他又不是老虎,怎变成如此了,他们这样表现,倒显得是他有些不近人情了。
那些人不了解他这样倒也情有可原,安大茂跟在他身边的时间也不短,怎也是这个鸟样。
张浩冲着安大茂没好气的骂道:“咋咋呼呼的作甚,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们如此说,是逼迫我对你们网开一面?”
安大茂连忙摆手,回道:“不不不...属下绝无此意,宋天犯错属下有督导不严之过,属下愿替他受罚。”
受个屁罚。
张浩也懒得再做解释,直接大致摆了个手势,道:“把这种纸裁剪成如此大小的卷在一块,粗细这么大作为一卷,差不多标准些,弄好之后直接对外售卖。”
安大茂这下更不解了,问道:“这能做何用?”
没见过世面!
张浩带着几分无语,直接解释道:“当然是做如厕,或者插手时所用,你直接对外售卖便是,到时候人家买去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你管人家,你说这纸不能用来写字,架不住人非要在上面写,你能管得住人家吗?”
把纸卖出去就成了,管人家怎么用呢!
说着,随之吩咐道:“喜子,大茂这里的纸弄出之后,你便负责卖出去,就叫卫生纸,别卖的太便宜了,每卷售价三十个铜板,大茂,每卷也不必太厚。”
这纸放在现在这个时候,每卷即便售价一个铜板,普通百姓也买不起,还不如直接把方向放到那些商贾权贵那里的。
既然目标客户人群转移了,那当然得售卖的贵一些。
若便宜了,那些人还会觉着用这纸掉身价呢。
段鸿喜和安大茂虽然瞠目结舌却也还是应了下来,直接回道:“是,指挥使。”
刚才还觉着一月之内赚不到一千两银子呢,转眼便有机会了,从那些商贾权贵手中赚钱可就容易许多了。
张浩脸上带着笑意,道:“大茂,除了继续产彩票所用纸张外,大力产这类型的纸,宋...宋天,此事就交给你了。”
宋天原本以为自己搞了这么大一个失误肯定是要被责罚了,却是没想到竟柳暗花明又一村,转而开始被重用了。
宋天一时没反应过来,一旁的安大茂却颇为着急地开口嘱托道:“愣着作甚,快说话啊!”
被督促后,宋天这才后知后觉的反映了过来,应道:“是,谢指挥使。”
宋天高兴,张浩也颇为兴奋,售卖卫生纸赚到一千两或许不易,但却也能为之分担不小压力的。
既然目标已经找到,那加紧干也便是了,为了能有不错的宣传效果,张浩先把宋天无意间搞出来的那批卫生纸分别给了宫中,安乡伯府和永康侯府。
以这三处为点作为宣传,再以此覆盖到所有的商贾权贵也便不难了。
张浩依依都送去了纸,至于他们怎么用,那便不管他的事了。
在送去之后的两三日便有人至东山来询问了,有丫鬟,有家丁...
这些人大多出手阔绰,即便每卷三十个铜板,他们却也会直接十卷以上购买。
如此购买力度相比较于每张彩票只有三个铜板的收入强太多了。
由于买的太多,只每日白日产出的那么一丁点根本不够,为了达到这些人的需求,宋天那里也开始日夜不停的赶工。
赶工倒是不难,只要有人拿银子来,总归是能够相抵的。
......
“张浩为了凑够这一千两可谓是煞费苦心,现在又弄出了一个什么所谓的卫生纸,每卷三十个铜板,买的人倒是不少,但若凑够那一千两无异于也是天方夜谭之事。”
吴经坐在东厂中,与一旁的马永成相对而坐。
说着,很快又问道:“不知可需做些什么保证张浩一月之内一定拿不出来那一千两?刘公公没开口,但咱若是做了,岂不是更会让刘公公满意?”
不经领导吩咐就能做到恰到好处让领导满意的员工自是会受领导重用的,但若是擅自做主好心办了坏事的,那可就另说了。
对吴经的建议,马永成并未答应,回道:“还是罢了,张浩在一月之内赚到一千两本就是个难事,若是有人横加阻拦,也会被他以此找到借口拖延,因而还是当听刘公公所言,莫要有任何行动,不要去接近张浩,更不要去掺和他的事情,直接等着瞧一个月之后的好戏便是。”
马永成劝说之后,吴经倒也不再坚持,回道:“嗯,倒是有理,那便就这样,不过,咱家心中总是有些不甚放心。”
马永成倒是淡然,带着几分奚落言道:“你这是被张浩名声唬住了,多与他交手几次,你便会发现他不过如此而已,没什么特别的,一个少年罢了,刘公公与咱家加在一块吃的盐可比他吃的米都多了,还怕弄不过他?”
被马永成这么一说,吴经脸上有些不高兴,倒也没多做辩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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