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茂德对付四五个兵丁都不成问题,张浩好歹也学了那么久,只对付三个毫无功底的一般人自也不会是难事。
“让我来....”
三个仆从才刚起来的时候,朱厚照便抡起拳头狂揍在了三人身上。
朱厚照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对付几个几个已经被狂揍过的普通更不会是难事。
发号施令的那人瞅着自己的随从皆被打倒在地,一个个的龇牙咧嘴的很难再爬起来,不信邪的样子,挥动了拳头亲自朝张浩身上袭来。
笨重的动作,一看就没经过系统训练,如此之人张浩还真就不看在眼里,也没与他硬碰硬,一个躲闪此人便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在此人刚平稳好身子后,张浩丝毫机会都不留,直接一脚踢在其屁股上,待那人摔倒在地后,一脚踏在其腰上,任凭那人鬼哭狼嚎,问道:“你是谁啊?你怎知晓我名字?”
经今日这事肯定是结下仇恨的,既是如此总得知晓对手是谁吧。
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若是连瑞芳身份都不知道的话,那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一个简单的问题那人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恨恨道:“你脑袋摔了?连我都不认识?快放了我,不然我定告知姑父好生惩处你。”
你是谁啊?我有必要认识你吗?你姑父又是谁,管得着我吗?
不过,他对这人倒是有几分熟悉,只是不愿浪费脑细胞深层次去考虑了,当事人都在这里直接询问出来也便是了。
张浩依旧摇头,道:“不认识!”
那人丝毫不相信,不解释自己的名字一个劲儿的对张浩骂骂咧咧的,倒是被朱厚照打倒的仆从,牛气哄哄地道:“我家乃永康侯嫡子。”
永康侯?好像和他家有些姻亲关系。
正想着,那仆从以为张浩没想起来,质疑道:“你脑袋莫不是真坏了,我家少爷乃安乡伯府的表少爷,说起来,你可还得喊我家少爷一声兄长。”
什么就兄长了?他一个庶子与你嫡子一脉有关系吗?
经这仆从一番解释,张浩总算是明白了,被他踩着的这人乃是他嫡母的侄子徐永长。
这个徐永长的老爹徐正是现任的永康侯。
永康侯祖上与安乡伯祖上一样皆是跟随朱棣靖难起兵的功臣。
而他那嫡母徐艳红又为徐正一母同胞的亲妹子,有权势人家三妻四妾的,一母同胞的兄妹其情分也要更为深厚一些。
此人一提名字张浩也算想起来了,这个徐永长一去府中便会戏弄与他。
不知不觉中,张浩加重了脚下的力气。
徐永长鬼哭狼嚎,骂骂咧咧道:“张浩,你快放了我,不然告诉姑父打烂你的屁股。”
提及此事,张浩又想起他那老爹有时瞧见徐永长和张清甚至是府中小人为难他,从未有把他护在羽翼之下为他疗伤的时候。
此事虽是原主的经历,但再经他想起,心下依旧凄凉。
“哎呦,张浩,你快放了我...”
徐永长嚎叫的太厉害,一众仆从忍着剧痛,预备着一旁朱厚照的突然袭击,正想要找个机会把自家少爷救出来的时候,张浩却是松脚放开了徐永长。
逃脱制约,徐永长却依旧指着张浩威胁道:“张浩,此事没完,你等着。”
张浩倒也真不怕他没完,朱厚照也是参与者,还怕他个没完。
一番威胁后,徐永长跑的比兔子还快。
听了半天,朱厚照也明白其中关节所在了,道:“小耗子,可需朕帮忙帮你解决此事?”
朱厚照能出此言,张浩心中郁闷也少了几分,摇头道:“不用,不过这徐永长也是睚眦必报之人,少不得会去告状,到时臣少不得要提一下陛下的名号。”
报上朱厚照的名号,才是解决此事的最快办法。
朱厚照丝毫不介意,摆摆手,道:“无妨,若有需要朕帮忙的只管说,今日之事也并非你之错,安乡伯看起来也并非糊涂之人,当是能明辨是非的吧?”
朱厚照嫡子出生,又没有兄弟争斗,自是不会清楚庶子的为难和尴尬。
张浩带着些苦笑也实难解释,回道:“臣自己解决吧,陛下,咱既然出来了,便在此再遛上几圈,等有机会再接着比。”
张浩虽说打赢了,心情却是不佳,朱厚照倒是能够体谅也没强求继续比下去,应道:“好啊!”
肆意狂奔了几圈,张浩心情也好了几分。
朱厚照招招手,道:“时候不早了回吧,等下次有机会再出来。”
朱厚照都已经提出回了,张浩作为御前侍卫也便需要先把朱厚照护送回宫去的。
与吕三等人打了声招呼,张浩陪着朱厚照便一同往宫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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