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也能比不希望与八虎所有人都为敌,他可应对不过来那么多人。
从宫中出来,张浩便回了吕家沟。
那扑克也算是他的产业了,他待在吕家沟也没什么不妥。
现在为了他居住方便,吕三和安大茂又给他单独搭建了几间房子,条件虽说是不如安乡伯府,但却自在许多。
刚回吕家沟,吕三便兴冲冲的追过来,问道:“千户,怎样了?”
一旁的安大茂虽说未来及问出口,但看那表情却也是一脸期待。
张浩也没卖关子,慢慢开口回道:“自是非常满意,对了,那个雕刻的事情便别忙活了,陛下说他要亲自雕刻...”
“什么?”吕三惊呼一声,道:“陛下亲自雕刻?”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浩幽幽回道:“是啊,我说的不够清楚吗?”
这吕三总是一惊一乍的,若是有心脏有点毛病的,迟早得被他吓死。
张浩这么幽幽一答,吕三倒是好奇了,道:“不知何时能睹陛下真容,听闻当今陛下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张浩本想对吕三这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愿望置之不理,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看好戏的态度,回道:“其实,你们都见过陛下的?”
对张浩的这个问题,吕三眼睛大睁,一脸的不可置信道:“我们见过?何时?千户你可莫要诓骗我们?”
这话说的,好像显得他爱骗人似的。
张浩幽幽开口道:“我骗你作甚,东直门,我第一天去当值,刚给你们展示了戏法,有个少年问了句什么来着,你还把人家赶走了...”
吕三性子就是如此,他怼过的人,他根本就不记得,对东直门那个他以为的普通富家少年根本就不记得。
半晌功夫才终于想了起来,眼睛睁得老大,有些惊惧,大呼道:“他就是陛下?”
好不容易看到吕三这幅表情,张浩心情颇好,有些幸灾乐祸,点头道:“要不然你以为陛下偏何会喜欢我的戏法。”
吕三说话根本不过脑袋,立马又直呼道:“完了,完了...这可是大不敬,最轻也是要被责仗的,对了,陛下在东直门瞧见了你的戏法,然后在王家烧鸡铺子,你又把人家给揍了?”
你说你自己的事就成了,这怎又说到他了,揍揍揍的,这个事情能经常挂在嘴边吗?
人家皇帝大度不计较了,你却偏生以此引以自豪,怕死的不够快?
张浩一脚踹了过去,骂道:“闭嘴,瞎咋呼什么,陛下都不与我计较,还会与你这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计较?还有王家铺子的事情休得再提,陛下不要脸吗?”
被张浩提了一脚,吕三嘿嘿一笑,道:“属下这不后悔吗?好不容易才见陛下一面,却是以此方式。”
张浩懒得搭理他,无语吐出一句,道:“你若能建功立业,这样的机会便多得是,把吕家沟的事情做好,说不准陛下还会亲自到此处一观的。”
就朱厚照那性子,肯定是哪有好玩的,他便回去那里的。
吕三突然来了干劲,颇为激动地道:“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吕三也能亲眼见到皇帝。”
这还没见到呢,怎显得好像已经见了似的。
次日,张浩早早又进了宫。
现在好不容易抱上了朱厚照大腿,可不能丢了自己的存在感。
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暖阁,张浩并未顺利见到朱厚照。
朱厚照从昨个儿张浩离开便下旨,天塌下来都不准进去打扰。
朱厚照虽有如此安排,但伺候在朱厚照身边的内伺却也是不能就那么离开,还得一直守候在外面,已被朱厚照差遣。
这可比朱厚照按时作息累多了,朱厚照若是按时睡觉,最起码,他们能轮班值守,该休息还是能够休息的。
等在殿外的这些内伺,昨个儿估计受了不少苦,没人脸上都有被蚊子咬过的红肿。
见到张浩过来,刘瑾率先走上前责怪,道:“张浩,瞧你干的好事,陛下为你那个雕刻彻夜未眠。”
一夜不睡,只专研雕刻?
张浩心中诧异,却也没放过刘瑾,怼道:“刘公公昨个儿在外值守了一夜,心怀怨气了?”
即便真有怨气,也不能说吧。
估计是被说中要害,刘瑾跳起脚反驳,道:“胡说,咱家说的是你,你怎上升到咱家身上的,你这是倒打一耙...”
反驳的越厉害便越是掩饰,张浩微微一笑,道:“是吗?刘公公没有这个心思?”
刘瑾随之便点头应道:“当然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张浩淡然,道:“那便好。”
紧接着,抬脚便走,根本不与刘瑾多言。
他可是个无权无势的弱者,太强势还以为是他欺负刘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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