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颜以泽没有动作,刚巧酒劲上来,林大夫有些亢奋,他拍了拍颜以泽的肩膀说道,“小颜,喝你的,没事,甭听她瞎说,你放心喝,师父在呢,替你做主。”
颜以泽没有答话,只是将目光落到顾饱饱身上,似是询问。
顾饱饱坚定的摇了摇头,手也不曾让开半分。
偶尔她也没下限的幻想,颜以泽某天英年早逝,她再也没了性命之忧。
可颜以泽本人其实没什么过错,也说了是没下限,她还是衷心的希望他长命百岁,日后做个好的君王。
她不管他从前喝不喝,至少现在,在南淮镇,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不行!
别的店她现在也没有权利管,反正她的福瑞阁里有这项规矩,其实也比较难做。
不妨有年轻人跟着年长者来的,他们也不能强行要求,只能是适当规劝。
顾饱饱此时心里也有些害怕,她这做法着实是扫兴了些,而且他也不是她的兄弟亲属,或许她应该柔和一些,只叫他少喝点。
正当她心生怯意准备改口的时候,颜以泽轻轻放下了酒坛子,转头对林大夫笑道,“还是算了吧,师父,饱饱都这么说了。”
这么一听,林大夫当即跳了起来,拳掌一拍就教育开来,
“怎么能算了呢,哪儿有媳妇说两句就算了的,男子汉大丈夫,你得支棱起来啊。”
顾饱饱别过头,偷偷翻了一个白眼,耳边是林大夫的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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