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也不是笔墨,这个痕迹和味道好像是木炭,她到底是怎么想到的,总是另辟蹊径,做得都还相当出色。
颜以泽笑了起来,随后又翻看了两张,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此时他手里的这张正是云洛尘那件衣袍的原稿。
他无法否认顾饱饱这张画作惊为天人……但正因如此他才十分不爽,只觉得那只玄鹿相当碍眼。
往房门处望了一眼,此刻房门紧闭,屋内仅他一人,妄念油然而生。
不过是一张用过的画稿,福瑞轩的高定图样只出一次,再不售卖,他将其销毁了也不会又多大的影响。
想了想,颜以泽还是没有狠下心将其撕毁,而是揣进怀里藏了起来。
毕竟是那丫头的心血,他也别随意糟蹋了,只要叫她不再瞧见便成,回了长垣找个盒子锁起来,舍不得归舍不得,让他再瞧一眼可是不行。
将其余画稿都放回,颜以泽顺当帮顾饱饱整理了一番,而后才将衣柜闭上。
他又四处瞧了瞧,不是他有意冒犯,是真的按奈不住想偷偷瞧一眼,昨日给小丫头布置的任务她完成的如何了。
他只是视察进度,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想看看顾饱饱到底写了些什么。
可是寻了一圈,除了画稿外就只有梳妆桌里藏着的一些散碎银两。
福瑞轩的机密就这么摆在明面上,一点不作遮掩,一封书信她倒是藏的挺好。
或许有什么惊天的词句,小丫头想给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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