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第二天,顾饱饱和老爹在要出村的路上被人拦下,理由是村里开大会。
会议的内容,齐寡妇状告顾弘毅强抢,并行凶伤人。
村长的宅院里,齐二狗奄奄一息的躺在板车上,齐寡妇正趴在他身上痛哭,张大娘在一旁帮腔,也是拿着手帕假模假样的抹着眼泪。
“我家二狗,多好的孩子,又孝顺又勤快,出去给我采一趟山货,竟成了这样。”
“齐妹子别哭了,村长一定给你家一个公道的。”
众人听了两人的话窃窃私语。
“勤快?他家都多久没做活了,到处打秋风。”
“顾弘毅打齐二狗做什么?”
“不是啊,我听说是昨个儿他调戏李家那姑娘,让人家打了。”
“嘿,一个大男人让小姑娘打成这样,也不嫌丢人,多大点事,我家冬麦还等着种呢。”
齐寡妇咋呼道,“什么调戏,昨李萍回来的时候好好的。二狗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小丫头。”
“村长,我昨天见李萍和顾家父女一道回来的,还在村口分菌子呢。”
张大娘瞟了一眼赶来的顾弘毅和顾饱饱,悠悠的说道。
“这孩子也是犟,你顾叔想要菌子,给他就是了。这伤了那话,以后传宗接代怕是困难了。我怎么有脸去见他死去爹,和齐家列祖列宗啊。”
两人一唱一和,就想把罪名安在顾弘毅头上,而那齐二狗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你也得娶得上媳妇才说传宗接代的事啊。”
顾弘毅身后的顾饱饱小声嘟囔了一句,引得众人大笑,齐寡妇狠狠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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