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不走,让我和哥哥说几句话好吗?”
‘妈妈’对李曼姝来说,简直就是大杀器。
只要听到久歌叫妈妈,恨不得月亮都给她摘下来。
“好!那让妈妈牵着你,妈妈要牵着你!”
李曼姝像个小孩子,放开怀抱后,就紧紧牵住久歌的手。
久歌回握住她,握的更紧。
另外一只手却对着江淮勾了勾。
等江淮靠近的后,她踮起脚尖,悄声在他耳边道:“我把顾斯年阉啦。”
江淮皱眉,困惑地看着小姑娘,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久歌面不改色心不跳,又重复一遍:“三个小时前,顾斯年成了太监。”
江淮:“……”
空气,有那么一丝丝的凝滞。
江淮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个消息:“你干的?”
“嗯。”小姑娘点头。
平静无波的小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
就好像她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给一只流浪猫做了绝育,永除后患。
那可是被媒体誉为‘行走的荷尔蒙’的顾斯年呢……
‘嗤——’地一声,江淮笑出声。
绯薄的唇瓣微勾,颊边酒窝若隐若现。那双深邃明澈的眸子,望着她,闪闪发亮。
久歌歪头,眨了眨小鹿般澄澈的黑眸,有些看不懂他的反应。
不是应该像系统那样,惊讶或者生气吗?毕竟顾斯年也不弱,对江家来说算是个不小的麻烦了。
困惑之时,头上多了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揉着她的发心。
“别怕,有我呢。”
宽敞明净的落地窗内,阳光倾泻一室,点点光斑洒在他的脸颊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帧细微表情。
久歌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笑容可以这样甜,这样好看。
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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