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不成就是有爹妈疼的日子?要知道以前的白幺幺不管大病小病都是自己跑医院挂号看病的,更何况扭伤这种小事情。
“对了,娘亲,二哥说家里来客人了,是有什么事吗?”白幺幺刚刚明明见了有好几个人往这边走,可是见只有白承安和上官海棠进屋,得趁这个机会打听一下。
“这…”上官海棠眼神闪躲,看了看白承安。
白承安走到床前,“小幺啊,娘亲之前应该给你说了,小时候订了一个娃娃亲吧。”
一听到娃娃亲三个字,白幺幺这就是坐实了自己刚刚的猜想啊。
“那今日来的客人可是与这有关?”白幺幺再次发问。
“今日来的是那雍亲王,与之同行的其中一人便是你未来夫婿,另一人乃当今霄皇子。
他们两家素来交好,这次霄皇子也是见新鲜便一起来了。”
听白承安这么一说,白幺幺算是明白了,这与自己有娃娃亲的人是一位世子,而另一个小男孩是皇帝的儿子咯。
“爹爹,这亲事是非结不可吗?”白幺幺现在可不想被婚事这种东西给绊倒,大好青春,不应该这么早就去做良家妇女了。
“这…”白承安也难办,谁让对方是个世子啊,要是普通人家,或者是官衔稍微低一点的这都好办,可偏偏对方惹不起啊。
“实在不行,就让父亲出面吧。”上官海棠不愿见着自己的女儿这样委屈,当初这个亲事也是她一手促成的,也怪她。
而此刻白幺幺在想这父亲又是何人物,爹爹的父母双亡,那必然是娘亲的父亲了,也就是自己的外祖父。
“这,海棠,要不我再去和雍亲王协商协商,若此事能作罢便最好,若不能那也只有麻烦岳父他老人家了。”白承安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此刻屋外的三人面对这被翻的稀烂的偏院,是哑口无言啊,旁边还有那些被刚拔出来的花苗摆在一旁。
君云霄看着这一片狼藉,又转过头看着一脸嫌弃的君子沐,“君子沐,这就是你未来妻子住的地方?”这环境属实有点差。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这个娃娃亲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也不是我想要的这门亲事。”君子沐一脸不爽。
君怀仁看着他那表情,立刻训斥道,“子沐不得胡说。”
“是,爹爹。”君子沐一下子就搭耸着一个脑袋。
要知道君子沐从小就最术自己的亲爹了。
在一旁的君云霄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君子沐也只能对着他干瞪眼,虽说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但是毕竟也有尊卑之分。
“王叔。”君云霄突然开口叫君怀仁,“子沐的婚事当真要如此?”
毕竟子沐是自己的兄弟,若他不愿,最好是能取消这一婚事。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君怀仁是一个比较古板的人,这种事情怎么能说作罢就作罢。
更何况是让男方提出,这让人家女方怎样才好?
君云霄无奈的摊了摊手,这事他也没辙,这个世上能说动王叔的人怕也只有王婶了吧。
很快,白承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到了偏院,却见如此景象,实在是不堪入目。
走到君怀仁面前,行了个礼,“雍亲王,这实在不好意思,这院子属实有点杂乱,是我考虑不周了。”
白承安记得这院子明明是上官海棠一手操办的,以她的性子,这院子如何会成这样?
“无碍,无碍。”君怀仁摆了摆手,“不知令千金如何了?”
“小女贪玩,不知为何扭伤了脚,不能出来行礼,实属不该,还望雍亲王见谅。”白承安频频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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