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葡萄汁,微微沾上嘴角,白幺幺伸出舌尖一卷,悉数都进入自己的嘴里,一个字’甜’。
正在白幺幺还在感叹这纯天然的葡萄就是好吃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声音很急,而且很少杂乱。
白幺幺立马放下了手中的葡萄,将手里的汁水胡乱的在衣服上擦了起来。
正襟危坐的样子倒像是一个大家闺秀。
随后房门被人敲响,白幺幺盯着门口,“进。”
随后映入白幺幺眼中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妇女,想必这就是白幺幺的母亲上官海棠了。
白幺幺立马起身,对着众人行礼,微微鞠躬,“父亲,母亲,哥哥,安好。”
“小幺,不必行礼,快坐下,刚刚醒过来,这些虚礼就不必了。”上官海棠快步走了过去,将白幺幺扶着坐了下来。
上官海棠在她身侧坐了下来,“小幺啊,头还晕吗?有没有不舒服啊?”
上官海棠担忧的神色悉数落在了白幺幺的眼里,她分的出真假,她也看得出上官海棠是真的很关心这具身体的原主。
“娘亲,我没事的。”白幺幺弯弯的眉眼,看起来可爱极了。
为了表示自己身体没有丝毫问题,白幺幺还特意站了起来,转了个圈,“你看,这一点也没事。”
“好好好,没事就好,来,快坐下,和娘亲说说话。”上官海棠拉着白幺幺又坐了下来。
随后又看了身后的一群男人,“你们还站着干嘛呢?看见小幺没事了,就去自己干自己的事去吧,都别杵着这啊。”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得了,三个人都没有一个女儿受宠。
“那夫人就好好的和小幺说话,那…”白承安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着自己夫人的脸色,“那我就带着这两混小子出去了。”
这一听’混小子’,白辞不乐意了,小声嘀咕,“什么混小子,每次莫名其妙就被说…”
白承安听到了他的小声嘀咕,反手就是一个爆栗,一巴掌排上白辞的脑门。
“哎呦…”白辞哀怨的看着白承安,这一巴掌还真是用力啊…
“还磨磨蹭蹭的,出不出去了?”上官海棠开口。
“好好好,马上就走。”白承安对着她笑呵呵的,然而一转过头看见白辞又是一脸不耐烦。
“混小子,还不快走。白璟,等会你跟着我去铺子里看一下。”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白璟点了点头,一眼看着白璟就是那种浑身书卷气息的读书人。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嫡仙,让人高攀不起,害怕世俗污染了他。
磨磨蹭蹭了这么久之后,三人才走了出去。
只留下白幺幺和上官海棠两人独处一室,这让白幺幺感觉有点不自在。
“娘亲刚刚支开爹爹和哥哥可是有话要对我说?”白幺幺看着上官海棠想要开口却又不开口的样子,忍不住自己先开口了。
上官海棠抬眸看了一眼白幺幺,满眼的心疼,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娘亲,有什么事就说吧,女儿在这听着呐。”白幺幺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上官海棠面前。
上官海棠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
“小幺啊,下个月就是你外祖母的八十大寿了,你外祖母向来是最疼你了,可是你这额头摔了,到时候你外祖母见着肯定又是要心疼一番了。”
上官海棠说着说着,眼里就噙着泪水了,本来就是一个娇生的大家闺秀,现在为人母了,依旧是一副小姑娘模样。
“娘亲,无碍,到时候我遮遮伤疤就好。”白幺幺还以为上官海棠要说什么天大的事情,结果是为了寿宴。
上官海棠伸手摸了摸她额角的伤疤,“这女孩子家的,莫要留下伤疤才好。”
“无事。”白幺幺微微勾起嘴角一笑,笑的如沐春风拂过。
“今日娘亲其实还有其它事情要同你说的。”上官海棠的美眸就这样盯着白幺幺。
这样一个美人娘亲一直盯着自己,让白幺幺的脸上填上了一摸淡粉色。
“娘亲是还有何事?”白幺幺微微歪头,做倾听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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