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玫瑰花都低垂下了头,而空气里催情的花香一瞬间就湮灭无踪。
姐姐,又跑了...
一股热气呼在手边,夜重迟钝的转动瞳孔,这才反应过来,女孩还有呼吸。
与此同时,胸口处的小玻璃瓶从来没这么烫过,等夜重将它拿出来,魂灯亢奋地撞击着瓶身。
夜重垂眸,随后径直握住了小玻璃瓶,咔嚓几声,瓶子碎裂,早就迫不及待的魂灯从男人指缝溜出,蹭的他心尖都痒了一下。
男人没有挽留魂灯,因为它的方向正是年诡的心脏。
看样子,应该是姐姐要彻底恢复了。
...
室温渐渐回转,女孩脸上的鼻血已经被擦干净了,轻合的长睫动了一下,她又懒懒地翻了个身,搭在了什么热源上。
一声克制的闷哼,隐忍着欢愉又想要不顾一切地释放,最终只是化为喉咙里的哑音,无奈又性感。
耳尖发红,年诡僵住了身子,长睫刷的睁开,
等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后,
女孩恨铁不成钢地咬紧后槽牙,所有记忆回归,她现在丝毫不怀疑小崽子说的她欺负他的话了,
瞧瞧这是人干的事吗?!
她什么时候这么急色了?!
他还是个...咦惹,她男人现在好像已经成年了。
那她...
“是啊,姐姐,能做好多事了~”
“?!唔唔唔!”小崽子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啊,可能是心有灵犀吧~”
年诡试图跟他讲道理,无奈嘴巴被封住,忿忿地用眼神表示,
我信你个鬼!
孩子大了,一点都不听话!
“听话的孩子,怎么满足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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