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玛在他离开的那一刻,也转过了身,背对着希伯来。
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带来清凉的气息,拂过手腕上的黑色烧痕,溢散的魔气从里面钻出,好像连同某些东西一同失了踪迹。
古堡。
年诡诧异地摸着伊登的额头,
这么烫?!恶魔也会发烧?!
她上个世界是抽空学了点简单医术,可那是给人看病的啊!
伊登躺在床上,他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孩子,估计有二十出头了。
可病态的苍白让他显的可怜兮兮的,嘴唇动了半天,却什么声音也没法出。
年诡弯腰凑近伊登,然后搂住了他的脖子。
嗯,她男人这般脆弱,给他一个爱的抱抱。
魔力从女人的身上涌出,缓慢又温柔地将伊登纳入其中。
她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没用就只能去外面找药师了。
过了一会,见伊登的脸色还真好了一些,年诡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年年...”
“嗯?”
年诡低头,男人紧闭着双眼,似乎只是在无意识的呢喃,
“年年,原来鸡腿...比我重要嘛...”
“你会怕我的,要是知道我是谁...”
“年年,你都睡了好久了,为什么还不醒?”
年诡被问的有些懵,她男人这说的哪跟哪啊,她什么时候拿他跟鸡腿比了?
鸡腿能比得上她男人?
“年年,我不要你死!就算死,你也别想离开我!”
突然吼了一声,伊登的额头开始有什么黑色的东西若隐若现,霸道的魔力一下子就将年诡牵掣住,连根头发丝仿佛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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