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延宗看着他,仿佛像是在看一个傻子,毫不留情的说道:“我没想到,你还是个以貌取人的,先不说郡主品行如何,就你这般态度,只怕早晚要吃大亏。”
萧展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你不知道,郡主告诉我,度数高的酒可以清洗伤口,能大大减少伤亡,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
荣延宗倒是没想到,她会有如此渊博的学识,好奇问道:“这个医书上没有记载吗?为何你不知道。”
萧展耸耸肩,不是很确定的说道:“或许是我没读过的医书吧,我可不敢说,我读遍所有医书,有不知道的很正常,若是这酒的作用是真的,那郡主可就是大功一件,你预备怎么感谢人家?”
“你今日废话有些多,不是肚子饿了吗?还不赶紧回府用膳。”荣延宗并不想跟他讨论有关康平郡主的事,如何道谢,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更何况,目前应该是康平郡主先要感谢自己。
萧展之前注意力不在肚子上,荣延宗这么一提醒,他的肚子又应景的叫了起来,萧展也没了心思想其他事情了,拉着荣延宗说道:“走快些吧,我是真的饿了,奔波了一天,还真是累。”
魏宝福那边吃了药,好好睡一觉,第二日身体果然恢复大半,虽还有些使不上力,但相比之前好了太多,身边伺候的人也都放下心来,躺了太久并不舒服,魏宝福想起床走走,玲珑一边为她梳妆,一边将荣延宗的身份说了出来。
因为把心思都放在了宫里那几位身上,魏宝福对京中一些勋贵世家知道的并不多,卫国公府她是知道的,开国功臣世袭罔替的国公府,是真正的顶尖权贵,只如今卫国公府行事低调,并不爱出风头。
“这镇北侯我倒是没留意过,只听说他是个领军的奇才,卫国公府一门双爵,也是极其少见了,更难得的是,此人手握兵权,却并未被皇上猜忌,可见此人能耐。”魏宝福向来敬佩有真才实学的人。
珍珠在一旁笑着说道:“奴婢倒是听了镇北侯的一些流言,就怕说了污了主子的耳朵。”说罢还瞧了玲珑一眼,生怕她骂她。
魏宝福不在意的摆摆手,“你知道什么就说吧,我这里没那么多忌讳。”
珍珠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奴婢听说,那镇北侯最是薄情寡义,虽年已二十四五,却还未娶正妻,倒是先后纳过三房妾室,奈何每房妾室都伺候不到三个月,就被无情休弃了。”
三妻四妾是很普遍的现象,这样纳了妾又休弃的倒是少见,魏宝福疑惑道:“那如今他身边可还有人伺候吗?这镇北侯也不像是养不起妾室的人吧。”
珍珠说道:“可不是,都说镇北侯对女色的新鲜劲不到三个月呢,如今他身边倒是没听说有妾室,前段时间听说有人自荐枕席,好事之人特意开赌局,赌镇北侯能新鲜几日呢,结果那女子连侯爷的衣角都没挨着,这侯爷还真是怪人。”
魏宝福失笑的摇摇头,这镇北侯也是有趣的人,在现代,他这样顶多是谈了三段恋情,结果无疾而终罢了,到了这里便成了怪人。
“你们听听也就罢了,镇北侯不过是想法与旁人不一样而已,或许他只是想找到一位合心意的女子共度余生,结果总是遇不到,反而遭人诟病而已。”
玲珑笑着说道:“不管怎样,反正与咱们不相干,单奴婢来看,那镇北侯倒不像个见色忘义的人,主子,毕竟是他的军医为您看的病,咱们要怎么感谢人家呢。”
这倒是个难题,魏宝福这一世并没有多少与男子相处的机会,上一辈子工作环境复杂,她也尽量与异性保持距离,倒真不知道如何跟男性表达感谢,不禁有些头痛。
“按理说,镇北侯位高权重,应是不缺什么的,若送金银的话,反倒是看轻了人家,他是行伍之人,因是对兵书利刃感兴趣的,我这里又没有这些,一时倒有些难办了。”
珍珠笑眯眯的说道:“要奴婢来说啊,这不过是人家顺手帮忙的事,倒也不必这么珍而重之的道谢,咱们可以给人家送些吃食,然后给句承诺,日后需要帮助了,让他派人给郡主送信,能帮的咱们就帮,不能帮的,那也是无可奈何的,您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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