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弘飞本是一头雾水,此刻却已经听得有些明白了,自己竟然和鲁王长得有些相像?唉!这世上,本来就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兴许自己真就和已经死了的鲁王,有些相像,那也说不定。
黄衫女子却是转头去看刚刚靠近的那两个男子,二人都是稍稍弯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证实刘顺的话。
“娘!”
却是那穿着淡蓝色衣衫的少女开口了,朱弘飞一愣神,却见黄衫女子,已然牵住了那蓝衫少女的手,也转过头来了,和那一身镐素的女子,站在了一处。
刘顺却已经向前走了一步,到了朱弘飞的身边,看着朱弘飞的样子,不禁眼眶一湿。他略略弯着老腰,轻声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朱···朱弘飞。”
自己的名字,并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说了也无妨。但朱弘飞还是感觉到了刘顺整个人都轻轻颤动了一下,他身后的那些人,却也都多了几分惊讶。
“敢问公子,可是我大明的国姓?”
“是!”
刘顺的手,抖动得更厉害了,声音都是有些发颤了,“敢问公子,名字如何书写?”
“弘扬之弘,飞翔之飞!”
噗的一声,刘顺手中的拂尘,直接掉落在泥土中,他却连去捡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敢问公子,姓名何人所取?”
“我娘!取前程远大,一飞冲天的意思。”
“好啊!好名字,好寓意啊!”刘顺显得特别的兴奋,接着问道:“敢问公子,令堂姓甚名谁?”
这一次,朱弘飞却是摇了摇头,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从这一切的迹象看来,对方很显然是认准了,自己和鲁王有某些关联了,自己要是提及亡母的名讳,那不是露馅了吗?有的时候,还是学学郑板桥,难得糊涂的好。
“公子为何不答?”
“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显然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刘顺明显愣了一下。但他却没有继续深究,而是开口问道:“敢问公子,今年贵庚,是几月的生辰?”
“二十三,十一月初十的生日。”
“二十三,十一月初十的生日?”
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看着刘顺在掰着手指头,都知道他是在算日子。只有朱弘飞,还有些迷茫。
“二十三,己卯年十一月初十,属兔。”
属兔?我明明属羊好吗?算了,算了,属兔子就属兔子吧!朱弘飞暗自腹诽着,却突然想起了那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可怜兔子,好像是看到了自己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似乎自己真的成了任人宰割的兔子了,但好像羊也差不多是一个样。
“我大明先帝崇祯十二年,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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