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夏府内庭的一间厢房中。
夏正心,夏心悦两父女一脸焦急神情,看着临时从夏家药铺请来的大夫为夏平安检查。
老大夫一会儿摸摸夏平安脉搏,一会儿又翻开他几乎翻不动的眼皮,不时发出“咦“的疑惑声。
而齐天则是“乖乖”的坐在旁边,陪着二人,安静的做着一名美男子。
老大夫检查完,缓缓站起身,双眼露出不解神色。
“张大夫,小儿怎么样了?他怎么会忽然晕倒?“夏正心焦急的询问。
虽然他对这个儿子很是恨铁不成钢,但夏平安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不关心不行啊。
张大夫恭敬的对夏正心作揖,道:“请夏老爷和二小姐放心,四少爷只是受到了过度惊吓,很快就会醒来的。“
夏正心和夏心悦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疑惑,夏平安刚回来,而且就在夏府中,能有什么东西惊吓到他?
“惊吓?张大夫,您确认小儿是过度惊吓吗?“夏正心内心疑惑。
张大夫点了点头,道:“从我的检查来看,四公子确实是受到了某种惊吓才导致昏迷的,如果夏老爷和二小姐不放心,等明天曾大夫来了,再做复查。”
夏正心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便吩咐伺候的丫鬟送张大夫出府。
“说!是不是你干的!”夏心悦大大的美目,露出冰冷的寒光,伸出葱白玉指,指着齐天。
齐天一愣,随后一脸委屈的看向夏心悦,柔声的说道:“心悦,我知道小弟昏迷了,你着急,但这事可不能乱说啊。”
“心悦,把你的手放下,齐天是你的相公!你这么指着他,像什么话!”夏正心大声呵斥道。
“哼!”夏心悦放下手,负气的背过身,不去看齐天,也不去看她爹。
夏正心走到齐天身旁,轻轻的拍了拍齐天的肩膀,递给他一个抱歉的眼神,道:“天儿,心悦也是为了平安着急,你别怪她,他们姐弟两自小感情就非常好。”
齐天眼眶“含泪”的点了点头,俨然一名宽容的丈夫。
“天儿,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平安怎么在你门前晕倒了?”夏正心柔声问道。
齐天擦了擦眼角的“泪光“,一脸茫然的说道:“岳父,其实小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中午睡醒觉后想出去转转,谁知我一开门,就看到小弟握着一根棍子,倒在了我的房门口…”
“爹,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夏心悦实在是忍不住了。
“岳父,小婿冤枉啊…”齐天擦了把鼻涕,继续说道:“您想想,在此之前,我压根就没与小弟见过面,更没有害他的动机啊,而且…如果是我干的,我也绝不会把小弟放在自己的房门口,这岂不是不打自招,惹火烧身吗?”
齐天说的有理有据,声音还带着深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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