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
emsp;emsp;这里是?
emsp;emsp;这时,说是遥远却又很近,就像是从虚无传来的人生对我如是说道。
emsp;emsp;“你醒了吗?”
emsp;emsp;谁?
emsp;emsp;“比起现实,这里更像是梦境吧。”
emsp;emsp;“不,你错了,现实才是虚假的,夜里的梦才是真实的。”
emsp;emsp;“你是谁?”
emsp;emsp;在远处之中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emsp;emsp;“我是你,是你心中不愿承认的部分。”
emsp;emsp;若有若无的幻影出现在湖心亭的之内,虽然说穿过九曲回廊就可以触碰它,但是我越往前走,湖心亭就越远,仿佛身边的一切都将消失在朦朦胧胧的幻觉之中。
emsp;emsp;湖心亭前的那个幻影渐渐清晰,逐渐可以看清楚他的相貌。
emsp;emsp;那个人,是我自己。
emsp;emsp;一个长相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正站在我的对面。
emsp;emsp;“你的心在渴望真相,但是他又同时渴望卸下包袱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emsp;emsp;“想要轻松的活下去,至少没有哪里错吧。”
emsp;emsp;“只是你一直知道,正如你那过于纯粹的痛苦,永远无法被人理解一样,你背负的东西也永远无法卸下。”
emsp;emsp;不连续的记忆片段,在梦境中连续闪过我的大脑。
emsp;emsp;那是被我竭力隐藏在记忆深处,不愿意面对的血色场景。
emsp;emsp;“来吧,忏悔吧,梦即是你愿望的满足,这是自己的罪恶吧。”
emsp;emsp;正视,自己的罪恶?
emsp;emsp;“!”
emsp;emsp;“哈,哈,哈——”
emsp;emsp;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飘渺的湖心亭不见踪影,眼前是熟悉的宿舍木质天花板。
emsp;emsp;“你做噩梦了?”
emsp;emsp;房间的另一侧,姜无涯正躺在他的床上,侧着身子看着我,露出担心的表情。
emsp;emsp;“哈——现在几点了?”
emsp;emsp;“大概1点多吧。”
emsp;emsp;“你刚想睡吗?”
emsp;emsp;“是啊,你今晚怎么回事,出门的时候心情还不错,因为南宫?”姜无涯顿了顿,看到萧涵还是一副沉默的样子继续说道,“说呗,我俩什么关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吗?”
emsp;emsp;“你怎样看待我和南宫的关系?”
emsp;emsp;“这话说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你们关系怎么样了吧。”姜无涯有些好奇。
emsp;emsp;“是啊,就是这样,我也没有看上去那么迟钝,所以........”
emsp;emsp;“萧涵,了解你的人都不会认为你是迟钝的。”
emsp;emsp;“是啊,所以很难把握和他她之间正确的距离,我真的这么想,偶尔我会觉得我和她处在的世界是不同的世界,她眼中看到的是另一边世界,说不定我早就一脚踩进来了,她心向光明,但我的心却不回头的被彼岸吸引过去......”
emsp;emsp;“你讲的那些谁懂啊,你该不会今晚表白被拒了吧?”
emsp;emsp;“没有,当然没有。”萧涵叹了口气,紧接着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问题,立刻补充道,“不是,我今天晚上并没有表白。”
emsp;emsp;“那就是吵架了?”
emsp;emsp;“也不算吧。”
emsp;emsp;“真是服了你了,你还跟南宫能够吵起架来,说起来今天君莫惜问我你到哪里去了?我说你和南宫出去约会了。”
emsp;emsp;“你真这么和她说了?”萧涵看起来有点紧张。
emsp;emsp;“骗你的,君莫惜没有问我,你啊,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了?”
emsp;emsp;“我,我记得。”
emsp;emsp;“我没猜错的话,你刚刚的噩梦和他们有关?”
emsp;emsp;“并不是,我和你说过,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吧,我说我父亲是非常有名的刑警,在某次案件侦查中牺牲了,那时候他负责这连环杀手的案件,所以大家都认为他是快要抓住凶手的时候被凶手杀死的。”
emsp;emsp;“那个杀人犯真嚣张啊。”
emsp;emsp;“我其实经常梦到追逐着杀害我父亲凶手的梦,但是刚刚那个梦里,我看到的那个凶手竟然是我自己去年10月份那个事件结束的时候,我收到了罗教......罗昱那边寄来的快递。”
emsp;emsp;“哈!?怎么说到他?”
emsp;emsp;“抱歉,你先别激动,应该是事前先预定的定时派送服务吧,虽然没有署名,但是能够知道是他寄来的,因为寄来的是他的日记。”
emsp;emsp;“我能看看吗?”
emsp;emsp;“抱歉,已经被我交给警察了,上面写着的是一些生活中发生的事情以及犯罪笔记,夹杂着一些非常诡异的幻想,也许那不是幻想,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emsp;emsp;“日记里还夹杂着一份鉴定报告,是关于遗落在我父亲被害现场的那个匕首的,罗昱通过关系调出了那个匕首,重新进行了血液鉴定,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什么。”
emsp;emsp;萧涵顿了顿。
emsp;emsp;“匕首上的血液,是我和我父亲的。”
emsp;emsp;“诶?????你当时也在现场?”
emsp;emsp;“不记得了。”
emsp;emsp;“哈??????!这种事情你都能忘?”
emsp;emsp;姜无涯看起来很是惊讶,他的声音都变得大了起来。
emsp;emsp;“实际上我小时候记忆一直很模糊,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emsp;emsp;说完这句话,姜无涯那边传来了一声异样的声音,萧涵看过去。
emsp;emsp;“没什么,我在想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吧,好吧,记不得小时候事情也不算太奇怪。”
emsp;emsp;“或许吧,总之那时候我或许感觉真的在现场这么一怀疑,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就会涌入大脑,伸手看不见五指的夜晚和流个不停的血。”
emsp;emsp;“......”
emsp;emsp;“如果我说我小时候是个非常暴戾的人,你会怎么想?”
emsp;emsp;“怎么个暴戾法?”
emsp;emsp;“会杀人?”萧涵试探性的问道。
emsp;emsp;“别说笑了,萧涵,看来你受罗昱毒挺深的,你啊,就别想这事情了,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呢。”
emsp;emsp;“哎......”
emsp;emsp;“怎么了?要我唱摇篮曲给你听吗?”
emsp;emsp;姜无涯笑道,这对于他们之间来说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了吧。
emsp;emsp;“那你倒是唱啊?”萧涵轻哼道。
emsp;emsp;“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emsp;emsp;“哈哈哈哈哈,行了行了,你还是留给你的孩子唱吧。”听着姜无涯阴阳怪气地唱着这首摇篮曲,萧涵顿时心中舒畅了不少。
emsp;emsp;“首先我得有一个女朋友。”
emsp;emsp;“哈哈哈哈哈。”
emsp;emsp;“为什么你要笑得如此苍白无力呢?”
emsp;emsp;......
emsp;emsp;两人无言,萧涵抬起手关了灯。
emsp;emsp;“对了,无涯。”
emsp;emsp;“嗯,怎么了?”
emsp;emsp;“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唱歌真的很不错?”
emsp;emsp;“睡你的吧!”
emsp;emsp;......
emsp;emsp;晚上11点,废弃工厂。
emsp;emsp;“南队,我来了。”
emsp;emsp;“嗯,小君,你来了。”
emsp;emsp;不错,在这里的正是南队长和王妍君。
emsp;emsp;南队长看见我点了点头。
emsp;emsp;“这样你和清风一起整理一下现场照片,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我有些事情还要再和法医确认一下。”
emsp;emsp;南队长说完,快步走向的法医那里。
emsp;emsp;封锁线的对面有一块被血溅满的白布,上面还有一个停满苍蝇的漆黑色旅行包,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臭扑面而来。
emsp;emsp;那就是南队长在电话里说的尸体吗?
emsp;emsp;就在我踌躇这没办法迈开一个步子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什么人拍了一下。
emsp;emsp;“哟,在家睡着更爽吧,再来晚点大家都收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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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emsp;眼前这个人是南明川配给我的新搭档,也就是那个叫清风的人
emsp;emsp;“就你多嘴!”
emsp;emsp;我踢了一脚他的小腿,真讨厌,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吓死我了。
emsp;emsp;自从陈警官调到基层之后,我经常和这家伙组队,他已拆开和抬杠为乐,难怪30好几都没有处对象,真是活该。
emsp;emsp;“不愧是学过功夫的,刚才那几下骨头好像都被你踢断了几根,看来你要赔偿我一下。”
emsp;emsp;“别废话了,赶紧办正事吧。”
emsp;emsp;“喏,这是相机,你检查一下。”
emsp;emsp;从清风的手里拿过来一个相机,我看了一眼里面照片,有些胆战。
emsp;emsp;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场景啊?
emsp;emsp;“对了,你吃过无骨鸡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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