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陈赋骅呆在学院里,他并不好明面上安排人手进去。
……
“怎么?花公子也来这里?”
沐殷方才坐下没多久,就看见花秦后脚就入了屋子里,那副坦然的模样好似这里便是他花秦的后院一般,真叫人不舒服。
“是啊。想来世子这句话是不想见到我的,所幸,”花秦一边说,一边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带着侵略的气势,说到这里。沐殷脸上的轻蔑落入花秦眼中,花秦继续说下去。“这里倒也不是沐世子你的别院,我不必听从你的命令。”
话毕,花秦已经自个挑个地方坐下,那种自然又放肆的姿态,令沐殷极度不悦,因而眉头微蹙,反驳道。
“花公子难道不觉得,即便如此,也不怕被世子赶出去吗?还是花公子习惯了这样随意进出别人的地,这样,是否有失风度呢?”
李岐没有说话的余地,他低下头,兀自玩弄着手中的鲁班锁。
“哈,世子当真是风趣幽默。”
花秦潇洒的将折扇一甩,阴柔的面容上浮现出嘲讽至极的笑意,尽显本色。
……
阿熹接过信后,寻来个偏僻的地方,确认无人之后,将书信打开,最后将这封信燃烧灰烬。
“如果是这样,那么——行动就要改改了。”
阿熹并不插手沐殷与陈列之间的弯弯绕绕,但是由于陈赋骅又要跟随沐殷,所以又不得不顾虑一二。她想着,她应该是要把这罪证交给陈赋骅递给沐殷的,否则,若是她拿过去,还不足以让人信服。
此事先斩后奏,后边,陈赋骅没准会受到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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