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我受不了他那阴阳怪气的怨妇模样,败下阵来:“好吧,收留就收留,先说好啊,食宿自理,我可不是那种会照顾人的姐姐。”
陆景居然非常认同地点点头:“嗯。一个体检报告都能拿错的人,我也不觉得她会照顾人。”
我:“……”
不提这事我们还是好朋友。
第二天,陆景就出院了,本来他除了骨折就没啥事,在高速上晕倒纯属饿的,我提前给舒绘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要带个人去见她。
如果这事不和舒大美人报备,我怕她把我房子掀了。
咖啡厅里,舒大美人穿着卡其色的修身毛衣,深棕色半身裙,长发如瀑,配着那张美艳的小脸,起来风情又知性。
看着舒大美人的清丽侧影,我发自内心地感叹我杨典典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认识这样又美又飒的闺蜜。
舒绘看到我,冲我挥了挥手,笑容明媚灿烂,但在她目光落到陆景身上那一刻,笑容瞬间消失。
我赶紧拉了下陆景的袖子,示意他往我身后躲,以防被当场殒命。
上次在医院里,陆景给舒绘留下了非常深(不)刻(好)的印象,虽然舒绘帮了他,但还是对他这个人很不满。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讨厌,舒绘大致对陆景,就是这么个感觉。
落座后,我夹在中间,努力调节着气氛。
“舒大美人,汇报个事呗?”
舒绘:“我不想听。”
我说:“他在这里举目无亲,可不可以暂时和小花一起住?我保证他会爱护公寓里的一草一木,不会妨碍你来我这里吃晚饭。“
舒绘抬起眼尾,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陆景:“手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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