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会轻易死去的,需要动用其他方法么?这么是否太过残忍,但我本来就是一个恶心的人啊。]
[重蹈覆辙,可悲可笑。所谓天道,不过如此。]
到这里,字迹便完全消失了。里面似乎记载了几个人名,但是纸张太过模糊,乔嗔实在是辨认不出来了。
这是谁留下的东西,记录的那些读不通的句子又到底是什么?
对方说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二个百年,难道他以前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背脊发凉,已至乔嗔连大脑的运转都有些卡壳。在她印象里唯一提到过“另一个地方”这种概念的人只有莫问,也就是谢长寄。
话说回来,关于谢长寄的身世乔嗔一无所知,只知道他之前似乎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来不及思考太多,屋外传来的嘈杂人声很快边让乔嗔再一次提起戒备心。
“这里真的没问题吗,娘娘。”
“做奴才的废话那么多,你只管把人往下面丢就是了,这破地方根本不会有人来,手脚麻利点。”
“可是娘娘,小公主……”
“烦死了!哪来的小公主,什么都没有,公主,公主有什么用?!不是男孩就没有丝毫利用价值!”
屋外之人声调因为愤怒而陡然拔高,紧接着又像是意识到什么瞬间压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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