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表哥,属王八的,那趋利避害的本能,羽朝他就没见过比他更强的。
明知自己心情不好,还在他门口絮絮叨叨,没有大事,他可不敢。
司楠溪正了正神色,“两日前,皇太女受了奸人指使,给陛下的饭菜里下了毒。”
蒋玉涵嗤笑一声,还真是热锅上的蚂蚁,没了法子,病急乱投医到这个份上
“这奸人,是裴家那位君后?”
真当造反,这么容易?
司楠溪擦了擦汗,点头,这差事不好干,表弟这瞅自己的眼神,可是越发不善了。
“是,陛下误食了些,这两日,一直卧病在床,由舅父和我长姐照看着。”
这只怕不是照看这么简单吧,“到底是误食,还是已经毒入膏肓?”
内宫总管是司橙的人,送到女帝面前的饮食,就算是皇子送的,也需要好好检查。
只怕是司橙早就知道,裴家这破釜沉舟之举,故意为之。
司楠溪擦了擦汗,“这……”也不是他能继续说的了。
蒋玉涵这才彻底睁开眼睛,瞧着司楠溪笑了笑。
“表哥,我那父君若是成功,司家的地位可是又可以再上一层,你何苦找麻烦,把这事,告诉我?”
司楠溪叹了一口气,他又不是真的傻子,司橙当君后,是当年的贵族子弟太多,先帝为了平衡世家力量,才选了他。
但是司家底蕴不高,不是一个能扶起来的,说句不好听的,裴家那起子人起事成功的计划都会比司家大。
他那母亲被权利迷了眼,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但是他却不想父亲跟着司家一起陪葬。
他在外游历三年,也学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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