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山气的拿着卷宗的手颤地不行,但是却依旧紧紧握着卷宗。
君九黎抿了一口茶,她知道,只要房文山看了这卷宗,一切就好解决了。
“房大人刚刚说的对,这白茶的确不是我所制,是那洛溪惨死的一家十几口所制,只是为了一个白茶的制作秘方,裴家强占人夫,做下这等人伦惨剧,丞相当真不问?”
房文山捏着卷宗,刚刚入口的茶香忽然就变成了绵延的苦涩,挥之不去。
苦笑一声,“这口茶,我既然喝了,自会管。”
君九黎起身,行了行礼,“那白家还有一个小孙子,叫若陶,五岁大,房大人若是不嫌弃,就帮忙收养了吧,他会当亲生父母一样伺候你。”
房文山抬头看着平平静静的君九黎,这人,哪里是笨,简直是……
“那孩子,我不收。”
“不收,这羽都的夜很冷,怕是要跪死在丞相门前了。”
房文山睁大了眼睛,这人心算计,一时她都分不清,君九黎到底是好是坏!
只听得她郎君在外面惊呼一身,“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跪在这里,你父母呢?”
房文山闭了闭眼,“这事为何你不自己出手?”
君九黎浅浅一笑,“丞相大人是忠臣,我可不是,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先告辞了,翠屏,把茶留给丞相,白家的东西,自然要换给白家。”
君九黎沿着青石路往外走,房文山的郎君带着孩子往里进。
小孩子看见君九黎眼睛亮了一下,想靠近,但是记得君九黎的叮嘱,紧紧捏着房郎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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