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玩,不行?”
蒋玉涵深吸了一口气,“去,给我把信要回来。”
司楠溪缩了缩,恨不得地上有个地洞,钻进去,今天早上送的,现在,哪里追的回来。
“你到底是信上写了什么?”
蒋玉涵:→_→
指定不是好话,好吧,他错了。
笃笃……
敲门声,轻而浅,极其的富有规律,但是吧,却犹如寒夜钟声,响在司楠溪的脑子里。
眼睛忍不住瞪大,“谁?”
“送信的。”
司楠溪松了一口气,送信的,吓死他了,他还以为君九黎过来了。
“表弟,送信的?”
蒋玉涵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看对方,他怕自己容易被气死。
“把他带出去。”
司楠溪:肿么了,他又做错什么了?
结果门一开,君九黎一身玄色长袍,站在门外。
司楠溪手一捂,表弟,我错了。
……
蒋玉涵快速把床上的围幔扯下来。
“你,有事,就说,不用太近,就门口就可。”
反正如今清远寺,也没有什么人。
话音一落,就听见脚步声,脚下的积雪,在屋子里化开。
“你,别过来,我得了天花,会死的。”
“殿下如今知道,天花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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