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吴越看不懂此刻的三德子了。
“主子,先皇在位之时,对于这批死士有过密令,那便是除非有皇帝的信物送至他们的手中,方可驱使他们,否者,这批人都将永远的沉寂下去,永不出世!就算圣旨,也无法驱动他们。”三德子一脸凝重、认真的说道。
“你的意思,这些人就连你都无法驱使,对么?”吴越皱眉问道。
三德子点了点头,“这批死士在三天前,完成了最后的集训,分散进入了京师当中,奴才因为训练过他们,所以跟他们相识。但是想要驱使他们,他们却是可以不用遵循奴才的意思,而且当下,奴才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身在何处。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他们各自负责京师的一片区域,而所选的区域,奴才也不清楚,因为这是他们在最后时刻,抽签决定的。奴才也不清楚他们各自抽中了那个区域。不过主子放心,您如果想要联系、并驱使他们,只需要将密令藏于各个区域的指定地点,而后将信物包裹其中,他们得到密令之后,便可驱使他们做事。”
“至于信物的回归问题,主子也无需担心,他们会将信物放回到指定的地方,而后奴才亲自前去,将信物取回。”
吴越听言,点了点头,低声的喃喃道,“考虑的很周全,只是我还不清楚这些人的办事能力怎么样?能不能委以重任。”
“这一点,主子无需担心,这些人都是奴才亲自挑选,并且训练出来的。能力毋庸置疑。奴才可以担保,他们的办事能力,绝对是万里挑一。”三德子一脸肯定的说道。
“嗯,那就好,三德子,你说的信物是什么?”
三德子抬手,指了指吴越腰间别着的龙形玉佩,“是先皇赐予您的生日礼物。”
吴越见状,愣住了心神,脑袋瞬间短路,“难道让我登基做皇帝,是顺治爷事先规划的么?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福全的年纪比我大上不少,按照道理来说,他继承皇位,是最理所当然才对呀?”吴越心中暗道一声。
吴越皱眉,转过身来,缓缓的坐在了旁边不远处的座椅之上,低头抬手,抚摸着龙形玉佩,低头沉思的数秒,之后抬头看向了三德子,问道,”董鄂妃是什么时候病故的?”
“一年前。”三德子快步上前,躬身回应。
吴越点了点头,心中接着说道,“顺治爷是在董鄂妃病故之后,才萌生出家之心的,根据三德子的回应,现在距离董鄂妃病故之日,差不多已有一年的时间,如果照此分析下去的话,顺治爷在一年前就已经着手准备出家之后,皇权的承接之事。”
“鳌拜是在一年前晋升的兵部尚书么?”吴越接着问道。
“嗯,鳌拜当时晋升兵部尚书的时候,索中堂当时还在先帝的面前,尽全力阻止过。不过先皇似乎铁了心一般,乾纲独断,排除了众意,力挺鳌尚书统领兵部。”三德子沉声的回应。
“这就对了。”吴越听言,低声的喃喃了一句。
吴越的话,让是让三德子一时间想不明白了,满脸疑惑的看向了吴越。
“这个你拿去,安排死士的行动吧。”吴越微笑着点了点头,抬手将腰间的玉佩拽了下来,递给了三德子。
三德子双手接过,俯身回应了一句,“嗻!”便快步的退出了寝宫当中。
吴越看着三德子快步离开寝宫,心中暗道,“好一个顺治爷,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应该全在你的计划当中吧。”
“你倒是为了自己的挚爱,遁入空门,选择了逃避,将这座满是千疮百孔的江山丢给了我。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就你这个年仅六七岁的儿子,能不能接下这个重任?让祖宗留下的大清江山,顺延下去。”吴越苦笑的,低声的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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