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啊!飞羽嫌弃的别过头,“咦,真恶心,裤子都不穿。”
地上的男人很委屈,他想穿来着,不是没找到嘛!长衫下露出毛茸茸的小腿,想缩回去都难。夏天长衫太薄,布料不够宽大,怎么拉拽都盖不住。
“把这里人控制起来,审问!全城搜捕郑王余孽!”廖聆吩咐一句,急忙摆手:“还不快点带走!”
午饭被这么一闹,鸡汤再美味,也没兴趣品尝了。
回去府衙后宅,飞羽去找夫人那糕点,可怜的迟小公子,竟然没吃过夫人做的糕点。
方悦摊手给老爸看,“这是什么字?廖聆看一眼,就说抓郑王余孽!”
“郑!”方明远看了一眼,低头接着写奏折。
郑字这样写?方悦转着手掌研究,方明远补充一句,“是古体篆字。”
好吧!这个果断不能认识了,方悦看老爸写奏折,“爸,你写什么呢?”
“刚才廖聆过来,说你们逮到的那个,是郑王世子。这人我不好处理,只能等着朝廷来人接走。”方明远继续写奏折。
这次奏折是廖聆,派军中快马送去京城,绝对比六百两加急还快。
朝廷回复也很快,派人来接是不可能了,方明远带百姓平叛有功,活捉郑王世子,自然要功臣带人进京献俘。
这绝对是一趟苦逼的差事,夏天最热的七月,要带着俘虏一路进京,坐马车闷热,骑马晒的慌。
唯一让人不解的是,“你走了,这一片连个当官的都没有,打官司找谁去?”董晓莹问。
方悦果断推出男友,“廖聆不是还在嘛!”
“你知道全国却多少县令吗?现在至少有三百个县,没有县令。咱们这边就连县丞,主事官都没有。”方明远苦笑。
董晓莹惊叹,“所以说,老百姓真是太老实了,没人管,竟然还好好的不出事。”
出事了谁知道呢?“有一点好,没人管理就不用交税!”方明远干笑解释。
这样看也有好处,不过,全国三百个县,朝廷一年损失多少税款啊!不过,若是没人管的县城,都像北地这样,赋税其实很难指望,朝廷向土匪收税?
别闹了,衙役敢去山寨要税粮,税银吗?
在廖聆幽怨的目光下,方明远打包郑王世子,带着富通两年税银,携妻带女出发了。
骑马走在前面的是黄达,黄伟,接着是一众黄家兄弟举着旗,抱着肃静,回避的大牌子,摇摇晃晃骑马走在后面。
过了连城,这帮人就受不住了,眼看出城走出五百米,马上要求,收起仪仗吧!
坐在轿子里的方明远,快速抛弃龟速行驶的代步工具,马上收起官威,钻进媳妇的马车里,抱着冰盆凉快去了。
“咱要快点走,儿子马上要秋闱了。”方明远忧心儿子作文。
董晓莹马上开始盘算,“今年把亲事定下来,明年三月,金榜题名,再加上洞房花烛,咱儿子人生大事,总算搞定了。”
方悦撇撇嘴,“万一哥考不上,可就只剩洞房花烛了。”
“去,乌鸦嘴!”董晓莹拍了闺女一下,又发愁了,“明年悦悦及笄,胡婶儿不会急着提亲吧!”
“不能,咱闺女及笄都啥月份了,倒是儿子及冠时,我忘记给儿子准备冠带了,这回补上。”方明远喟叹一声,我这颗慈父心哟!
“别,廖聆戴冠就不好看,别让咱安安顶那玩意了,看着就傻!”丝毫没感受到老公心情,董晓莹只管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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