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笑着道:“就是,我都梦见了,指定不会给他肉馒头,银钱呐!”
“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啥样,敢觊觎我的女儿!老子让他放屁撵着玩去!”方明远被媳妇驳的没面子,坚持给自己撑着场子。
长安突然道:“爹,你去考个进士回来吧!你若考中进士了,妹妹就是正经小姐,不是有个文凭就能舔着脸上面求亲的了。。”
嗳?咋拐到我身上了?考屁的进士啊!我考举人都费劲儿!正经的方秀才,考两回都没考中举人,我凭啥能考中?
方明远硬生生的转了个话题,“你们说,咱用红薯酿的酒,多好,多有劲儿,真正的蒸馏白酒,咋就不好卖呐!”
方悦咯咯笑了起来,“爹,科举是一定要考的,只有我是进士的女儿,才有资格拒绝不喜欢的婚事!”
长安很给老爸面子,道:“北方市场不是还可以嘛!咱们那边南方人也喝不了白酒。”
方明远遗憾道:“五千年酒文化,白酒是主流,是我的推广方式不对?”
方悦笑道:“爹,听谁糊弄你,白酒是酒文化主流了?咱那时,古代人民主流是黄酒,女儿红,绍兴黄,就连烧刀子都是浊酒。”
方明远刚要反驳,外面族长在敲锣。一家人收拾一下去了食堂。
族长拉着脸喊:“告诉几件事儿,国丧期间禁止屠宰,鸡精粉子先停工。京城还没来信儿,先皇崩了,后宫的娘们还香个屁啊!估计香皂也要停工。还有地瓜酒,不让歌舞饮宴,酿酒也要停些日子。”
满堂媳妇不满道:“死了个老皇帝,咱都歇着,日子不过啦!都停工了干啥?搁家大眼瞪小眼?”
族长训斥道:“咋啊?显着你了?让闲着就闲着,你好好做饭就中了。”
下晌上课的预备钟声响了,方明远站起身道:“估计有人要来退订单,不准饮宴,糕点订单也会受影响,都有个心理准备。我去上课,科举的事儿要准备起来。
娘,我准备让长喜参加县试。族长,咱村里有几个孩子应该能考过童生,长兴就不错。”
族长笑着道:“那就让他们考去,我还担心长兴呐!他儿子都一岁多了,还没从学堂毕业,这是准备跟儿子做同窗怎地?”
“嗯!这次县试后,过了童生的就让毕业,这几日准备个毕业考,差不多年纪的,当了爹的,考过了就毕业,都回家抱娃去!”方明远整理了一下儒衫,迈着四方步走了。
族长乐呵的站起身:“好了,该干啥干啥去,散会!”
干啥去?不都让停工了吗?
“娘,长喜能考科举呐!要不要写信给弟妹说说?”张氏扶着牛老太往外走。
牛老太冷着脸道:“老皇帝正月死的,镖局今儿来送信儿,没说老皇帝死了?”
“说了。”方明贵道:“镖局正月十六往回返,走半道遇上国丧,停了半个多月,这才回来晚了。我这不没来得及跟族长说,崔班头就来了嘛!”
牛老太琢磨道:“老二估计也快会来了,都停工了,还在京城待着干啥?他知道二妞定亲的事,就算老皇帝不崩,他也要带着媳妇回来。
老皇帝真会祸害人呐!没见他对咱百姓咋样好,死了咋恁多事儿?都是他的事儿,鸟悄死了得了呗!”
方明贵左右看看,拉着老娘往家走,“娘,这话别搁外面说,咱家有要科举的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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