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认怂了,“俺们不是没说啥,鸡汤多好啊!养人,天天喝跟掉福窝里一样儿。这不是想着,自己吃了浪费嘛!咱家趁啥?自个儿喝白糟践东西,换钱多好!啥都没银钱实在!呵呵!”
牛老太觉得该说道满堂媳妇两句,冷脸道:“你这脾气就不行,谁不能说一句,就你这样,进铺子里见人就怼,卖糕点的还不得让你得罪光了?”怪不得陈婆子不得意大儿媳妇!
董晓莹一直在神游,琢磨晚上做羊蝎子火锅,让老方换换口味,回过神听见满堂嫂子的话。
心说,你给村里人吃的要吐,天天鸡汤面,你自己得意这口,不能人人都爱吃啊!隔三差五换换口味,不能啥好东西一次吃到吐吧!
满堂嫂子被牛老太训了,也不生气,她就这样脾气,不高兴就说,说出来就没事了。
“卖了换钱倒是中,咱家鸡汤浓的很,十来只鸡出一锅汤,最合适做面条,馄饨了。”
牛老太拍板道:“那就别张罗开面馆了,早上送糕点的车上装一桶,现在天冷能放得住,头一天的鸡汤攒下来,次日一早各县面馆送一送,随便人家给几个钱,免得浪费。”
族长马上点头,“就是这话,换几个钱也中啊!攒着过年给孩子们扯布做衣裳,家里添些针头线脑。”
这是干啥呢?董晓莹提醒道:“咋说到鸡汤上去了?不是说谁跟去京城吗?”
只听轰隆一声响,震的屋顶的雪簌簌往下落。
学堂里扫雪的宁忠看看山上,心想,世子爷又去玩麻雷子了,这响动,也不知做成没有。
“长安又跟聆哥儿进山了?我前儿见老郭打铁,弄个铁疙瘩,说是造啥雷?上回长铁成亲用的麻雷子,要换成铁疙瘩了?那可不中,别崩着人喽!”族长吓的捂着心口念叨:“吓我这一跳,老心肝吓的直扑腾!”
“心肝不扑腾,你就完犊子了,一天跟绣楼里的大小姐一样儿,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牛老太最看不上族长小胆。
族长心说,多大岁数跟胆小有啥关系?我这不是年纪大了,人老干巴,胆子跟着抽巴了嘛!
胡老太忙招呼大花去看看,别伤了自个儿。
董晓莹吓的脸色惨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咋这不省心,欠揍了这是,该打啊!炸着了咋办?伤着了咋整?”
牛老太算是听明白了,立刻吆喝着,“谁快去看看,咋能是长安?我孙儿稳当的很,也不能是聆哥儿啊!聆哥儿多有深沉劲儿的孩子,咋能弄出这么大响动?”
长学跑了出去,董晓莹不放心也跑出去,牛老太跑一步滑一脚,爬起来也往山边跑。
胡老太有心扶着牛老太,可惜牛老太就没站稳当过,她也一把年纪了,别两人一起摔了才难看呢!
刚跑上桥,花将军背着人往山下跑,喊着:“套车,套车,炸懵了一个。”
牛老太伸头一看,还好不是长安,也不是贵人聆哥儿,是谁啊!一脸黑灰,像灶膛里扒拉出来的一样?
“快让开,长寿哥离的近,崩着了。”长安跟在后面边跑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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