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事情有点复杂,先找个地方隐蔽起来。”
“是!”,八人纷纷将身形隐藏起来,天际的余晖渐渐退了下去。
天色越来越暗,一个时辰后,十余黑影出现在了断崖边,“主子,天太暗,确定现在下去么?”,“废话,难不成等到天明?”,“下!”。
众人纷纷从包袱里取出早已备好的绳索,挂钩,准备下到崖底,“将军,动手不?”,孤沐白悄悄移到慕奕寒身旁,窃窃私语!
“你、还有你,留在此地,以防有人偷袭!”,“是!”只见两黑衣人,背对断崖而立,手提大刀,分别盯着不同的方位,其余八人就着绳索向断崖跃去,“我去解决了他们!”,孤沐白见慕奕寒未阻止,一个箭步飞跃出去,手中长剑凌空而下刺出,剑影翻飞,一道道白色的剑气随着舞动四散开来,与皎洁的月光交相辉映,两黑衣人被突然袭击的剑气震得纷纷倒退数步,差点坠崖,迅速举刀格挡,森然的寒气一使出便将两人笼罩。剑影光晕下,是三人上下翻飞打斗的身影。一剑两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时不时碰撞出火花,半柱香后,崖边恢复了平静,两黑衣人躺在地上,七人走了出来,“用时太多,最近没怎么练剑吧?”,“是的”,“习武之人,怎能不时时操练?”,“将军教训的是,在下这就去练”,说完,腰间取出绳索,手腕用力甩出,绳索向着不远处的大树杆飞去的,缠绕在树上,与此同时向着崖下跃去,一手抓住绳索,一手提剑,向下滑去,后面紧紧跟着六人,慕奕寒站在崖边,思绪万千,从怀里摸出锦囊,“心诺,我来找你了!”,将锦囊从新装进怀里,手挽住绳索,向着崖底滑去,“主子上面还有人,”,“加快速度!”,“是!”,孤沐白远远瞧见了下边的黑影,举剑砍向了身旁的绳索,“啊.....”,远远听见惨叫声,对方一黑衣人跌落谷底,“小心偷袭!”。
见有人偷袭,七人纷纷弃了绳子,背贴着岩石,用刀固定在岩石缝里,艰难的继续下滑,“加快速度,此处不宜打斗,我们在下,他们在上,地势太不利了!”,黑衣头子恼怒了,还未到崖底,已经折了三人,余下的人一边借助树木藤蔓,一边拼命向着崖底滑去,场面甚是狼狈不堪!
崖底二十余还在继续搜索着......。
长安城亲王府,“慕将军人呢?”早早起床的秦峰开始寻人了,“禀亲王,慕将军,昨夜并未在府里住。”
“几个意思?”,“慕奕寒夜半匆匆离府了,好像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要去办,并让小的禀报亲王,怕打扰你歇息,所以......所以现在才说!”,下人战战兢兢,心里嘀咕,遇见这种事,往往接受怒火的都是我们这种士卒,“下去吧!”,秦峰出其不意的冷静,“等等!”打算离开的士卒立马转身听候吩咐,“小王爷现在何处?”,“小王爷,早早便开始,写字作画了!”。说完退了出去,瞬间便没了影子。
“来人,洗漱,更衣!”门口早早恭候的两名丫鬟,端着铜盆,脸布走了进来,一阵忙乎后,精神抖擞的面具亲王出现在了庭院中,迈步走向了风雅亭。
白衣少年乐不思蜀的挥笔舞墨,全然不觉有人靠近身旁,“怎么?为兄到访,假装不见?”。
“呀!哥来了,快快请坐,许久未见,这次一定把酒言欢,给我讲讲你在外的趣事!”,白衣少年忙着放下手中的笔,示意秦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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