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到了河边,把木盆里的脏衣物一股脑倒在清清浅浅的河岸上,找了块干石板坐下,伸手拿盆朝较深处的河流里取了半盆水,一件件地洗起来。
远处,伍世崖露着半个脑袋,在河里一动不动地泡着,眼睛不错神地瞅着河边浣衣的小女子。
待抓在手里的鱼左右挣扎,刺溜划走,才回过神来。
低下头看见,鱼儿使劲儿摇着尾巴,急急地往前游着,伍世崖猛的扎下水,一把抓过去,鱼儿稳稳地落在了他手里。
伍世崖俩手逮着鱼儿,拖着滴答掉水的裤子,朝河沿走。
到了岸边,顺手将鱼儿丢进木桶里。木桶盛着水,已有四五条鱼,游来游去。
伍世崖从细沙上捡起从家带来的干衣物,躲进隆起的土丘后,草草换了衣物。
换好衣物,懒洋洋地躺在河边细沙上。想着那个小女子,那个打昨天见过面后就一直萦绕在脑海里的杏儿。
想着她这会儿,就坐在那里,离他不近不远的。想着再和她说会儿话,就像昨天一样,那么亲近,肩并肩坐着。
杏儿把最后一件衣服拧干,扔进木盆里,端着木盆,沿着河流直直走去。她早早看到了他,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瞅。
“想什么呢?”杏儿走到他身旁,见他躺在细沙上,嘴角眉梢挂着笑,眼睛眨巴着想事。
伍世崖腾楞坐起来,喜不自禁地拉着杏儿坐下,轻声柔和地说道:“杏儿,我刚刚看到你在洗衣啦。”
杏儿指了指木盆说道:“喏,已经洗完了。过会儿,就回家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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