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房间里一只白色瓷瓶里的相思红梅,白梓俏亲手种在院子里的相思红梅。
因为白梓俏走的那天,下的雪很大,把梅花枝都压断了。
魏瑾瑜匆忙赶回去,在刺骨的寒风里才折了这几枝,却被魏拜拜给打碎碰坏了。
助理退出去后,白梓俏在魏瑾瑜办公室里环视一圈。
黑金色调的办公室,奢华又低调,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和他站在外交部的发言台上那种温润如墨的气质,十分违和。
白梓俏绕过那张黑色的大班台,走到魏瑾瑜身后。
“绯闻的事,你处理还是我来?”
冷冰冰的,白梓俏的话,比她的人更冷。
魏瑾瑜转身,睇着她的视线里满是阴鸷:“你就这么不想跟我纠缠在一起?”
白梓俏抬眸,脸上挂着面无表情的表情,“怎么,你还想叫上你的女人们,跟我组桌麻将?”
魏瑾瑜眯眼,虎口猛地钳住白梓俏的下颌。
“白梓俏,我根本没碰过你以外的任何女人!我再说一遍!”
“你可以恨我,可以厌恶我,但是我告诉你,对别的女人……我ying.不起来。”
白梓俏就笑了,退后两步,挣脱开他的钳制。
她皮肤细嫩,下巴上已经被他捏得青了一小块,整个人却不显半分狼狈。
“当年我怀着孩子,从楼梯上滚落下去的时候,是谁搂着个女人,吻着她的唇,说我滚下去又摔不死,一个不相干的人,无所谓,嗯?!”
“魏瑾瑜,你他妈告诉我,当年是哪个畜生?”
白梓俏的眼眶红了,泪水疯狂地涌出,却被她倒回眼眶。
她倔强地盯着魏瑾瑜,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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