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辘辘的出了清修府,萧嚅坦露肚皮上的羽毛,面朝沈言谨躺在他怀中。
粗短的小嘴儿吧唧吧唧的,嘴角沾了些残渣,小肚子也圆圆的。
它神情愉悦,被沈言谨用食指揉小肚子舒服的动作眯了眯小眼睛。
有时候还不自觉的啾出声。
萧嚅觉得自己没脾气,要不然怎么被拨了头毛还能这么淡定的任罪魁祸首揉肚子?
它没骨气的想,前世的自己似乎不是这样。
嘴角儿的残渣被一块帕子擦了擦,那波澜不惊的嗓音在响起:“沈小胖。”
“啾啾?”
虽很讨厌这个名字,每次被叫到,萧嚅还是下意识的应答。
“你果然听得懂我说什么。”
躺着的萧嚅蓦然全身僵住,它眨巴眨巴眼睛,猛地摇起了脑袋。
“嗯?”
“摇头是听不见还是听得见呢…”那尾音微翘,似乎多了丝润色。
萧嚅啥动作也不干了,反正它已经暴露。
要说以前沈言谨对它的认知是比寻常动物聪颖了些,那现在对它的认知便是它不单单聪颖,很多时候表现得太过像人。
“沈小胖,你莫非…是精怪。”
沈言谨轻描淡写的似问非问了句,明明那么轻的声音,却听得萧嚅瞪大双目,它咽了咽口水,再怒目而视。
它要是精怪…早就变成人掐他的脖子了!怎么可能还躺在他怀里。
无情的控诉对方慢条斯理的表情。
沈言谨微怔,好看的眉梢明显皱了起来,他犹似可惜的垂下眼帘,继续给它揉小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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