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一句话,康戈和颜雪愣了一下,一旁徐文瑞母亲却立刻黑了脸。
“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她不悦的冲老太太几乎是吼了出来,“这种话在家里就说了好几遍,到公安局你还说!能不能不要总搞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现在孩子都已经出事了,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误导警察的工作?!”
老太太被她吼了几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委屈屈的,嘟囔着还想说什么,旁边的徐文瑞爷爷扯了扯她的衣袖,对她愁眉苦脸的轻轻摇摇头,徐文瑞奶奶便不情不愿的沉默下去,没有把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
颜雪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徐文瑞父亲还有姑姑,结果发现他们两个人面对婆媳俩方才的呛声,都只是选择了沉默以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么说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有两个,一则是徐文瑞母亲平素就是一个比较强势的人,在家里说一不二惯了,其他家人都需要让着她,所以对于这种对话模式也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再则就是徐文瑞奶奶认定孙子中邪,之前或许做过什么事情,其所作所为引起过徐文瑞母亲的不满,所以现在徐文瑞出了事,在这样一个节骨眼儿上,家里人就默认徐文瑞奶奶之前本就冒犯到过自己的儿媳妇,现在儿媳妇气不顺,说话语气冲了一点,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就选择了包容忍让。
想到这第二种可能性,颜雪立刻想到张法医提到的那些从徐文瑞胃内容物中找到的黑色纸灰,以及没有焚烧充分残留下来的黄色碎纸片。
一般来说,那种黄色的纸是用来做什么的,任谁都心知肚明。
颜雪瞥一眼康戈,康戈也用眼神示意她自己心里有数,然后示意颜雪继续。
于是颜雪便顺着之前的问题继续询问:“那咱们就回到方才的那个话题吧,徐文瑞这一次回家是正常的回家时间,还是临时起意的?”
“他是临时决定回来的,孩子状态确实是不太好,最近压力比较大,在学校里面睡不好觉,所以就回家里面休息一下,毕竟学校那边是集体宿舍,有别人在,可能会比较吵,回家里面环境毕竟好一些。”徐文瑞母亲边抹眼泪边说。
徐文瑞奶奶在儿媳说起孙子睡不好觉的时候,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被徐文瑞母亲察觉,狠狠一眼瞪过去,老太太就又不吭声了。
“是什么让徐文瑞的压力这么大?”颜雪问。
“主要就是未来的走向问题,不管是保研还是就业,都是有得就有失,孩子拿不定主意,总怕这种关键时候,做错了选择,一步错就步步错,这么一来,精神负担就有点重。”
徐文瑞母亲带着哭腔,啜泣着说:“都怪我,从小就总是给孩子灌输那些要强的念头,他从小到大一路都表现优秀,遥遥领先,我也没有和他说过,不要把这些看太重什么的!我不是个合格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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