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林强疑惑道:“这有什么怕的?”
“呃”,社畜学长感觉自己被针对了。
“对于在这里生活的人来说,山上埋葬的都是或近或远的血亲,当然不会害怕”,老院长看了一眼自己的科研工具。
“好像是这样”,林强摸摸脑袋,他没想那么多。
回到村子里的招待所。
长夜漫漫,老院长似乎是回忆起了曾经下乡的种种趣事,变得健谈起来。
“老师,这里的先祖真是赵匡胤吗?”,社畜学长还是觉得好奇。
在普通的小村子里考察和在祖上是赵匡胤的小村子里考察。
这在回去跟师妹喝酒吹逼的时候,完全是不一样的概念。
“当然”,老院长一个大喘气,“不是。”
“啊?”,李江河发出疑惑的叫声。
“宗族给自己认一个足够有名气的先祖是常见的事”,老院长解释道:“甚至有的村子会将自己的血统上溯至春秋战国,比如这小河村也可以说自己是春秋战国时候赵氏的后裔。”
“那为什么不呢?”,社畜学长问道。
“因为族谱要有完整的谱系,如果他将,比如赵襄子(人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的另类主角)作为先祖,那他们要一直把族谱写到现在,把中间的各种生卒填上,这可不是一间简单的事”,老院长端起搪瓷杯子润了润嗓子:“捏造族谱也很容易被识破,毕竟编造的生卒年和事迹会被戳穿。”
“明中期以后,才允许平民设立祠堂”,老院长听着不远处的狗叫,说道:“而这里祠堂的规模显然不是达官贵人所兴建的规模。”
“握,也就是说这里最早也就是明中期”,社畜学长恍然大悟。
这时候外边出来一阵喧哗。
“嗯?”,老院长起身。
“我去看看”,李江河连忙说道。
“嗯”,老院长又坐下了,吩咐道:“小季,你也一起去吧。”
“好的老师”,社畜学长意识到自己刚才失去了一个讨好机会。
“唉,听说学弟还是超级富二代,他怎么这么会舔啊?”,社畜学长在心里嘀咕。
作为“客人”,李江河也没有冒冒失失地出去,只是透过门缝看着外边。
招待所建在村头。
他看见几只手电筒的光束集中照射在村前的道路上。
那里有几个人拿着叉子的人围着中间一个青年,那个青年手里拿着一个铜锣。
就在李江河和社畜学长透过门缝好奇的时候。
那个青年猛地敲击了一下铜锣,然后就跟着那些拿着叉子的壮汉离开了。
“哈?”,李江河挠挠鬓角,这是什么剧情?
而小河村里的几个青年一直在咒骂着什么,神情激动,却没冲上去发生什么暴力点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儿,小河村的人也散开了,似乎这并不是一件突发事件。
晚上多云,漆黑的夜里,只有偶尔的犬吠响起。
这其中还有些不明意义的叫声,似乎是野兽的嚎叫。
风有些清凉。
李江河和社畜学长对视一眼,气氛诡异,回屋的时候却发现老院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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