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眸光越发冰冷，“你脑子还不错，至少没有传言中那么愚蠢。”
凰九栖笑了，“窦艺敏，你泼脏水的能力也不错。”
“难道不是你把我儿打伤的？”窦艺敏一步一步靠近凰九栖，声线很冷，“难道不是你让人震碎他的牙齿？”
凰九栖轻呲，“你有证据吗？”
“还需要什么证据？”窦艺敏眯了眯眼，都快压制不了心里的愤怒了，“除了你还有谁会针对我儿子？”
凰九栖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悠哉游哉，“你儿子得罪了别人找不到证据，就污蔑到我头上？然后顺理成章来找我算账？顺便为你女儿报仇？”
窦艺敏忍不住鼓了鼓掌，“看来你根本就没有传说中那么无脑，相反，还挺聪明，如果你没有欺负我儿女，我说不定还会考虑收你为徒。”
凰九栖眼眸眯起，“谬赞了。”
窦艺敏又一次逼近凰九栖，眼底幽光闪现，魄人心魂，她紧紧盯着凰九栖那双漂亮的眼眸。
凰九栖打了个哈欠，“你是魅术师。”
很肯定的话，却让窦艺敏的心一惊，“你知道？”
“像我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凰九栖笑着夸了一句自己。
窦艺敏暗骂了一句不要脸，皱着眉头，“你从哪里知道的？”
凰九栖是深宫之人，就算没进宫前，也是闺阁女子，她怎么会知道魅术师？
魅术师只有那些隐世家族才有的，各国之中根本没有，也培养不起，她是偶然间才来到东阑国，屈尊做了一个小小的尚书夫人。
而且，她的魅术居然对凰九栖没有一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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