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太妃睨着帝暮尧，冷冷的一字一句，“她最后只能死，连做你的妾都不配。”
帝暮尧对上如太妃冷漠的眼神，垂在两侧的手紧了又紧，“母妃息怒。”
凰九栖究竟还和母妃说了什么？
让他母妃如此生气？
如太妃双眸看着帝暮尧的双眸，看到他听到他这句话没什么反应后，继续开口，“凰九栖已经选择了帝司祁，所以，你死心吧，得不到的就要毁灭了，这样，你才有资格做一个真正的帝王。”
帝暮尧闻言，心跳猛地加速了几分，敛去眼底的情绪波动，低低道：“儿臣知道。”
如太妃疲惫的挥了挥手，“你走吧。”
“嗯。”帝暮尧眼眸微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太妃又提醒了一遍，“别忘了明天去驿馆找月倾星，当然，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纳月倾诺为妾，有她们两姐妹在，不怕北甫国不站在你这边。”
帝暮尧脚步一顿，藏在衣服里的手，青筋凸起，他深呼吸，“儿臣多谢母妃提醒。”
随后，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李嬷嬷担忧道：“但愿王爷能明白娘娘的良苦用心。”
如太妃叹了口气，“本宫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凰九栖的，等发现的时候，他好像已经对凰九栖情根深种了，为了他能登上帝位，本宫只能当这个恶人了，凰九栖绝对不能成为他的软助，所以，凰九栖只能死。”
凰九栖该死，帝司祁更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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