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瑾虽然年轻,但是地位和级别不低,整个京都能让她亲自迎接的,京都女眷里面,没有几个人。而这几个人,都是太夫人级别的人物,像宁瑾这样的宴会,都是派家里的小辈参加。
所以,宴会当天宁瑾倒时轻松,坐在那里陪着各家夫人太太说话就行。
今日永宁侯府来的是永宁侯夫人和二夫人,她们是卓妧的舅母,是长辈,宁瑾这个“卓妧”应该到门口迎接的。
但是,永宁侯夫人和二夫人都进了宴会厅,宁瑾也只当她们是普通的侯府女眷,起身打声招呼,又跟别人说话了。
永宁侯夫人气的想直接上前,说宁瑾几句给她个没脸,但被二夫人拉住了,“大嫂,来时母亲不是交代过?”
永宁侯夫人一听,压下心中的怒气坐下。她们见天来参加宴会,太夫人专门跟她们说,今天若是宁瑾对她们礼仪不周,千万不要滋事。
“这个妧儿,会京都后不回绥阳伯府看望父母,也不去我们府看望太夫人,她这是要做什么?”永宁侯夫人生气的跟二夫人小声嘀咕。
“这事儿怕是不简单,大嫂我们不要管。”二夫人道。
“不管?别人都笑话到我俩脸上了。今天我一定要找时间跟她说道说道。”
“大嫂,以我看还是不要了。这事儿不简单,你看看这个妧儿,出了张的跟以前一模一样,其它的哪里一样?”
永宁侯府人听她这样说,抬头朝宁瑾看去。就见她一身烟罗织锦衣袍、头上钗环两三只,手上也就一只血红的血玉镯子,简单不能再简单的装束,却散发着强大的气势。
五年前的卓妧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卓妧喜欢华贵,每次出席宴会,都是穿戴最名贵的衣物首饰,力求成为宴会最耀眼的一个。但往往事与愿违。
而心在的“卓妧”,最简单的装束,确实宴会最注目的一个。
永宁侯夫人想说卓妧这五年成长的了很多,就听二夫人又道:“你应该见过绥阳伯府哪位远亲,赵翰林的夫人吧。”
永宁侯夫人想想哪位翰林夫人的作态,才真的像卓妧。她惊得抓住二夫人的胳膊,小声道:“你是说....”
“大嫂,我只是猜测,这中间可定有牵扯,不然母亲今日怎么会那么嘱咐我们?我们以后还是少和绥阳伯府来往的好。”二夫人道。
永宁侯夫人心怦怦直跳,连忙点头。这时就听有人问前面的国公夫人,“今日怎不见绥阳伯府的人?”
这话一出,宴会厅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看向年轻貌美的国公夫人。就见她懒懒的喝了口茶道:“我没请她们,免得看见心烦。”
宴会厅里安静的落针可闻,这位出自绥阳伯府的国公夫人,回京后第一次举办宴会,没有邀请娘家绥阳伯府也就罢了,还说看见心烦,这是明晃晃在打绥阳伯府的脸啊!
不过,这位国公夫人已经打过一次绥阳伯府的脸了,上次不就让她的母亲,绥阳伯夫人哎门外等了一两个时辰。
这是多大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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