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氏不解气,继续道:“我们本希望撮合那废物去萧家入赘,陆静雪是养女没有继承权利,但她天赋修炼太强,以防万一,也把她逼走了,这样一来,兄长留下的家产家业,本来全归我们家所有,何曾想,那没用的东西竟被踢了,又惹出这么大事端,真是气死老娘了。”
“长兄的家产,还在我们手里,给侄儿二百两,其实也不算多大事。”
“李利来,别忘了我们说好的,长兄家产就是我们的家产,铺面租金与酒肆是摇钱树,是我们过上流生活的保证,咱儿子明年成婚,家里还得多养几个家奴丫鬟伺候呢。”
叔父道:“多少分点给牧天吧,他后面会很困难。我年轻时穷得叮当响,靠兄长接济过活,如今我们赚到大钱,若是不帮衬侄儿一把,街坊邻居必然说闲话。”
史氏道:“管他们去说!反正不可能把家产分给那小废物,咱宝贝儿子还要许多钱财栽培。”
叔父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一变道:也是啊,咱儿子觉醒甲等灵脉,有出息,需要大量资源栽培,就算兄长回来,家产也不能说还就还,咱李家未来得靠咱儿子,他做大伯的理当付出。”
史氏道:“都四年了,我觉得你兄长早死在外头,可能都尸骨无存了。”
叔父道:“别咒我兄长,他从小对我好。”
史氏道:“他又不是只对你好,他对谁都好,烂好人一个,你是他弟弟,他对你好,是应该的。”
以上对话,
李牧天听在耳内,异常愤怒,无名之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应该的?这个世界,没什么是应该的!”
叔父叔母谋夺家产的歪心思,他心知肚明,但没想到史氏为谋夺家产,竟诅咒老爹,而叔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史氏一句。
老爹的确是老好人,对自己姐弟,是温和慈父。
对叔父一家,也是仁至义尽。
叔父没有事业,老爹叫他来酒肆做事,待遇优厚。
叔父娶史氏钱不够,老爹出钱扶持,出力奔走。
叔父和史氏老房子太破旧,没法住,老爹出钱帮衬他们买新房子。
老爹离开上雍城前,又信任的把家产和儿女托付给叔父。
“按例法,我成年礼后,叔父监护权自动解除,我有权接收父亲所有财产。”
“成年礼快到了,到时该拿回来的,我必须一毫不少的拿回来!”
“利益面前,不堪一击的所谓亲情,真不稀罕!”
这时又听史氏开腔:“别忘了,今晚儿子要去摘星阁参加拍卖会。”
叔父道:“怎敢忘记,我托了几层关系,才弄到进摘星阁拍卖会的邀请函。”
“多准备银子,至少得给儿子三千两,希望到时拍下好东西,给咱宝贝儿子加强一下,定级考核有个上佳表现,如果能被斋主看中,成了亲传弟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亲传弟子,他修为还差了点。”
史氏提高音量:“我说的是如果,这种事谁能预料,你个死脑筋。”
李牧天越听越觉得可笑。
史氏与叔父的最大借口,是培养他们的宝贝儿子,李鑫星。
“你们可能不知道,李鑫星这种水平的二品武者,我能一剑秒杀。”
李牧天不想见那夫妇,直接离开酒肆,迈步走向“摘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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