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衡想扒开他妹妹的头,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小憨木转了转眼珠子,又忍不住让自己的小命倒计时了:“不是我说,你把你未来的妹夫像个宠物似的关进笼子里,他能喜欢你妹妹吗?就跟我家原来的萨摩耶发琴的时候一样,每天不嚯嚯两条狗它浑身都不舒服。”
许熙舟睁开了他灿若惊鸿的眸子,清冷的目光往小憨木脸上瞥去,微蹙了蹙眉心。
这小孩是把他比喻成发琴的萨摩耶了?
厉阮青的脸红的不像话,她去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摸摸小憨木的脸,语气温柔且轻声的提醒道:“小朋友,不可以这样作比喻的。”
许熙舟收回视线,从地上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黑色衬衫的衣摆一半塞在黑色西裤中,一半掉了出来,上面两粒纽扣大敞着,露出极具骨感美的锁骨。
他身高远超了一米八的合格线,以铁栏之隔,和厉衡平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再次轻启了这张因为缺水而干涸的嘴唇,“感谢恶魔组织首领的亲**问,我该说的早已说过,不论谁,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我这双手既然把人从阎王手中救回来,同样,也能将人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你最好的选择,是关我一辈子。”
厉阮青欲言又止,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终于转过来的脸,恨不得把他的眉眼全都映刻在她的脑海中。
厉衡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随后冷笑了一声,同身为被甩掉的一员,他最是能知道许熙舟的痛点在哪,他头回幸灾乐祸故意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唐曼的下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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